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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依然拥挤,土家人们看到郑晓路四人,仍然是恭恭敬敬地让路,四人走了一段,却见前面有两个四人抬的小轿子,在这狭窄的山路上显得极为不协。
这两台轿子分别由八个青衣小帽的家丁抬着,轿子前后散布着许多黑衣大汉,将这轿子周围的土家族人隔得远远的,如果不是山路狭窄,路边多是悬崖峭壁,估计这些黑衣大汉会将轿子周围清理出一个圆环来。
郑晓路见这些人衣着打扮和言行举止都似汉人,奇道:“这是什么人?看起来不像是土家人啊,他们跑来凑什么热闹。”
却听得旁边的谭宏冷冷地道:“这些家伙我认识,东家,这是忠州来的曹家人。小人以前就是被这曹家逼得走投无路的。”
郑晓路仔细一想,想起来当日谭宏曾说过,以前在曹家扛活儿,曹家不给工钱,还不给吃饱穿暖。谭宏和王小满打了曹家的管家,那管家便放话整个忠州,谁敢收留谭宏二人,就砸了谁家的铺子,一个管家就管如此嚣张,看来主人家定是忠州一霸。
“这忠州曹家跑来万寿寨干嘛?”郑晓路忍不住笑道:“难不成他们还要来当石柱一霸?”
谭宏道:“东家,我看他们是为了比武招亲而来的。刚才我看到后面一顶轿子窗口有张脸晃了一下,正是曹家的小少爷曹晟。”
“哟,这比武招亲闹得挺热闹嘛,连忠州的纨绔子弟也赶来参加,有趣有趣。”郑晓路笑道:“马祥云这母老虎有啥好的?干嘛弄得这么远的人也有兴趣。”
众人都笑,赵霖实在忍不住,道:“少爷,我觉得马将军是非常好的,也就只有您眼光太高,才看不上。”
“切,不知道好在哪里!”郑晓路笑道:“我家的两个丫鬟春望、秋思也比她强。”
郑晓路这话出口,旁边却有人不乐意了,又是那个头带拉得盖了半边脸的小阿妹出现在郑晓路的身边,低着头,瓮声瓮气地道:“郑先生连马将军都看不上,这土家阿妹里还有您能看上眼的人吗?”
郑晓路大奇,这个小阿妹实在是古怪,一直若有若无,似乎总在自己身边,但要想抓着她认真看两眼,却又总是看不着,想起跳摆手舞时,这个阿妹抱着自己猛亲了一口脸颊,便有点心痒痒的,伸手便去抓她衣袖,笑道:“土家阿妹我个个都喜欢,但偏是马祥云我不喜欢。”
他这一把又抓了个空,那阿妹向后一退,钻进人群里消失不见了。“古怪,真是古怪!”郑晓路看了看自己的手,忍不住喃喃道。
这时谭宏又凑上来道:“东家,其实这曹家和马家是有旧怨的,我估计曹家来参加这比武招亲,也是为了故意来落秦良玉的脸子。”
“哦?”郑晓路顿时来了兴趣:“这地头上,还有人敢和秦良玉较劲?她手上有上万白杆兵,曹家什么来头敢和她叫板。”
谭宏笑道:“这事情说来可就话长了,我就简单点说了,秦良玉秦将军原本是忠州人,东家您知道的吧?”
“知道!”郑晓路笑道:“你继续说!”
“几十年前,秦将军还没出阁的时候,曹家已是忠州一霸,那时的曹家少爷,名叫曹皋,是忠州有名的纨绔子弟,整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曹皋看上了貌美如花的秦将军,便上门提亲,但是这小子名声太臭,秦将军想也没想,就一口拒绝了他。”
“这曹皋心生怨气,便用大笔银钱买通官府,给秦将军罗织了一个抗税的罪名,打入了大牢。秦将军入狱数年,等到皇上大赦天下出狱的时候,便已经二十一岁,早已错过了青春年华。”
啥?二十一岁就错过春青年华,这古人也太恶搞了些,郑晓路腹腓道,二十一岁在我看来就是风华正茂了,哈哈哈。
“秦将军眼看成了老姑娘,就只好摆了个比武招亲擂台,怎料曹皋听说了,还不死心,又来参加比武招亲。这个纨绔子弟当然不是秦将军的对手,被秦将军三拳两脚就踢下台去,这时一个少年英雄正好路过……”
“哦哦,让我来猜猜,这个少年英雄就是马祥麟和马祥云的爹——马千乘,对吧?”郑晓路打趣道。
“正是,当时的马千乘官拜石柱宣抚使,也就是俗话说的石柱土司,秦将军在比武台上故意卖了个破绽给马将军,就这么嫁进石柱来了。马将军眼光高远,并不禁女子从军,秦将军便辅助丈夫,训练出了天下闻名的石柱白杆兵。可惜,英雄短命,马千乘被奸人所害,蒙冤入狱,病死狱中,留下秦将军寡妇幼儿,这石柱土司之位照例是世袭,原本应该由马祥麟将军接任,但马千乘将军死的时候,马祥麟和马祥云都还年幼不知事,便只好由秦将军代夫袭任石柱宣抚使。”谭宏一口气说完。
“原来是这样!”郑晓路叹道:“那这两顶轿子,莫非前面一顶坐的正是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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