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起抖来,但她立即想到自己得回这块令牌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双目一红,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滚滚直下。她一边哭,一边对着郑晓路苦涩地道:“相公,贱妾在此听凭你的处置……”
嘿嘿,处置……我要咋个处置?怎么处置才爽呢?嘿嘿郑晓路心里一阵得意。
张逸尘靠近过来,低声道:“拖入树林,生米先煮成熟饭,以免她临时变卦。”
汗,逸尘兄,你这腹黑的利已主义大混蛋,你好邪恶,不过哥喜欢你的提议。郑晓路哈哈一笑,对着李香君道:“跟我来,咱们去后面的小树林里商量一下攻取北京城的细节。”
李香君哪有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道理,她一张煞白的脸变得更加煞白,连眼泪都吓得忘了流。但她仍然倔强地站了起来,咬着牙,一言不发地跟在郑晓路后面,走进了小树林里。
皂莺很想伸手阻挡,她抬了抬手臂,但最终还是放了下去。因为她的身份很尴尬,与郑晓路的关系若即若离,似乎没有阻止郑晓路的理由。何况她也有点不放心李香君,如果不是生米煮成熟饭,谁能信她是真心要做郑晓路的女人?
树林里很幽静,排排巨树密密麻麻地阻断了众人的视线。
郑晓路走在前面,李香君都在后面,两人的心都在碰碰地跳。
我……终究要变成不纯洁的女人了。李香君心中暗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一个男人的帮助……其实……这行为与ji女有什么区别?十几年来在秦淮河边坚持着卖艺不卖身,我还自鸣得意,以为自己与别的ji女们有所不同,以为秦淮八艳就是高人一等。结果……
唉,他终究是个年轻男儿,长得也还算好看,就这样**于他,也总比嫁个老头子来得好吧。李香君惨然地想着:既然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么选一把漂亮一点的刀子,也好过死在鬼头刀下。
对了,我是为了拯救白莲教才这样做的,如果白莲教被拯救之后我自尽以谢无生老母,死后能不能到得了真空家乡呢?
“咔嚓”一声响起,郑晓路停下了脚步,落脚之时踩断了一截枯枝,清脆的响声震得李香君全身一抖。
就在这里?李香君认命地闭上了双眼,伸手一拉腰带,青衫跌落,露出她完美的裸肩,可爱的肩胛骨横戈在肩前。她身上还有一件小巧的肚兜,因此只能看到她藕节般的玉臂和柔滑的细腿……
李香君闭着眼睛,全身颤抖得如同秋风里的枯叶
郑晓路大感有趣,他将一只手放到了李香君的肩上,感觉她的身子一缩,似乎被那只手吓得不轻,但她很迅速地深吸了一口气,又赶紧挺直了身子,生怕郑晓路有一丝不快。
郑晓路笑嘻嘻地道:“前些天我对你说过,若你生为好人家的女儿,我不但不欺负你,若是看到别人欺负你,我还会帮你。但你偏偏是个什么白莲教的圣女,这让我觉得,欺负你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李香君闭目不答,呼吸急促,显然紧张到了极点。她只感觉到腰间一沉,又有一只手抚到了她的纤腰上。
郑晓路继续笑嘻嘻地道:“若是你嫁了我,需得以夫为尊,凡事都得照着我的吩咐来,否则……这白莲教就不算我的,我就没有理由帮你了。”
李香君紧闭着眼点了点头。她的睫毛很长,两行眼泪从紧闭着的眼里流出,顺着雪白的脸颊向下滑落,滴在草地之上。
“好吧,既然这样,你就把衣服穿好,咱们出发了”郑晓路轻轻一笑:“去北京”
“啊?”李香君大惊睁眼,不敢相信地道:“你不对我……”
“切我只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心的,看你会不会临时变卦。”郑晓路笑嘻嘻地道:“我可不喜欢对着一个正在哭鼻子的女人霸王硬上弓,何况这个女人根本不爱我。”郑晓路是个流氓,但他只限于占占女人小便宜,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犯。
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强行OOXX,这种事在后世他也是深恶痛绝的,要是此时此地他要了李香君的身子,那他根本过不了自己良心这一关。
郑晓路捡起了李香君的青衫,将它披回她的身上,那柔弱的香肩一抹,郑晓路实在忍不住偷偷摸了一把,这就是他耍流氓的极限了。
李香君的脸色原本一片煞白,此时血气回涌,居然现出两朵可爱的小桃红,她哎呀地轻呼了一声,蹲在地上,用青衫将自己的身体护得严严实实的。
我晕,刚才你半裸站在我面前,没见半分遮掩,现在你害毛线个羞啊,都被爷看光了。郑晓路郁闷地一甩手,向着树林外行去。
他刚走出树林,彭巴冲就愕然道:“这么快?”
张逸尘居然也低呼了一声道:“大王,你需要吃点壮阳药了。”
只有皂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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