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兄弟做的并不比别人多,凭什么要制我们的罪?”
李岩大怒道:“你们的将军是我,别人的将军却不叫李岩这个名字。多说无益,拖出去,斩了”当下就有士兵进营来,交过两个奸yin民女的士兵拖了出去,手起刀落,鲜血横飞。
李岩气还没消,在营帐里愤愤地咬牙。这时旁边走出一身红衣的红娘子来,她柔声道:“相公,您消消气,这种败类总是难免的。”
李岩叹了口气,道:“我还是进宫去找大帅说说吧,再这么闹腾下去,咱们闯军就全毁了。”
红娘子伸手拉住李岩衣角,急道:“相公不可,此时大帅听不进去这些话,你反会惹祸上身。何况,最近刘宗敏拷掠犯官,相公慈悲,不肯胡乱拷打,索银不及刘宗敏的一半……大帅说不定已经对你不满。”
李岩叹道:“这些事我何尝不知,但是……该说的话就得说,否则我读的圣贤书不都白读了吗?”他整理了一下仪容,不顾红娘子的反对,直奔皇宫中来。
只见皇宫里一片歌舞升平,李自成正摆开宴席,宴请张献忠和罗汝才,见李岩进来,李自成不待他说话,便笑道:“李公子来了,你且坐坐,有什么事咱们酒过之后再谈。”
只见前明降过来的官女太监们正将洒食如流水一般送上,李自成手握金杯,对着罗汝才和张献忠笑道:“两位兄弟喝,咱们今天喝个痛快。”
李岩心中大奇,这宴席是怎么回事?宴请罗汝才和张献忠是多大的事啊,按理应该请来闯军所有重要将领陪同,但是自己毫不知情,刘宗敏、牛金星等人也不在场中,奇怪
这时罗汝才笑道:“李大当家,这次攻破北京,拷掠百官,肯定赚了不少吧?”
李自成呵呵一笑道:“刘宗敏兄弟真是我的良助,由他一番拷打下来,前明那些贪官居然供出来七千万两白银。”
罗汝才大吃一惊,双眼随即射出贪婪的目光,他干笑了两声道:“李大当家,我的代天抚民营在这次北上攻打北京的路上也立下不少功劳,弟兄们死伤惨重。尤其是开封一役,官兵掘开黄河河堤,我死了几万兄弟,还望李大当家看在大家同出一脉的份上,给点银子让兄弟安抚属下。”他说完这一套,就拿眼睛去瞅旁边的张献忠,希望张献忠也帮着他一起讨点银子。
却没想到张献忠一言不发,就像木头一样。
听了罗汝才的话,李自成嘿嘿一笑道:“罗兄弟和张兄弟帮了我的大忙,我当然是记得的……这事情好说,回头我就让刘总哨给你们送些银子来。”
这话一说,却见一直不言不动的张献忠叹道:“李大当家,银子我不要,地盘我也不要,我想带着自己那点兄弟,远走四川云南,不知道李大当家可否放行?”
此话一出,满室皆惊,就连喝得有点醉的罗汝才也吃惊地看了张献忠一眼,急道:“张兄弟何出此言?现在北京被我们打下了,明朝已经完了,只等闯王称帝,咱们都是封王拜相,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你这时候突然说什么远走四川云南,太……”
李自成也是身子一振,双眼射出凌厉的精光,道:“张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张献忠伸手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一字一顿地道:“你为何在酒里下毒?”
“什么?酒里有毒?”罗汝才大惊失色,他赶紧伸手去抠自己的喉咙,但是抠了两下,哪里抠得出来,反倒是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摔倒在地。
李自成见事情败露,哈哈一笑道:“我的名号是奉天倡义文武大元帅,罗汝才的名号却是代天抚民威德大将军,张兄弟你的是八大王,这样的名字……究竟谁主谁次?天下要谁来坐才好呢?”
罗汝才此时一边干呕着想把毒酒吐出来,一边惨叫道:“你自做你的皇帝便罢,我没想过你和争……你为何要害我?”
张献忠长叹一声道:“傻瓜,他看上的不是你,是你那十几万兵力,你一死,你的兵都成了他的兵,他自然会送银子过去安抚了。”
听了张献忠的话,李自成哈哈笑道:“张兄弟果然机智过人,倒是有曹操之称的罗汝才其实是个傻蛋,哪里当得上曹操这个称呼。既然张兄弟不肯喝毒酒,那就莫怪兄弟妄动刀兵了……”
李自成将手上的杯子一摔,只见四面帐下,哗啦啦冲出一两百名刀斧手来。
张献忠却也不慌,他嘿嘿笑道:“一个人什么时候最容易被人算计?那就是他自以为算计了别人的时候……李自成,你以为能用刀斧手把我干掉,所以比平时疏忽百倍,正好让我算计算计你”他居然一点也不怕李自成的几百刀斧手。
只听到宫门口突然一声大喊,似乎有什么人极快地冲了进来。
张献忠笑道:“你要杀我和罗汝才,就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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