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子佳人,通常要春暖花开时,饱暖了思yin欲,才会在西湖边上勾兑,这大冷天的跑西湖边吹冷风可不好玩。
郑晓路闲得无聊,就天天跑到东城边的观潮楼上喝茶。
“大王,漕帮的事情问出个大概了。”张啸天正在楼子里向他回报道:“一艘从云南来的铜船,在撞沉了漕帮的十条粮船之后自己也沉了。这个案子被漕帮利用关系拖着,还没开堂审案,但只要一开堂审案,必定是漕帮赔钱赔货。经估算,漕帮这次要赔总共七十二万两白银,够得漕帮哭一场的。”
“哈,原来如此。”郑晓路乐坏了:“天助我也,漕帮欠人这么多钱,更是得广开财路,咱不不愁漕帮不帮咱们。”
他抬起头,对着张啸天道:“回去通知江百涛,再多派几艘船回四川,运八十万两银子过……”话音未落,郑晓路突然心里一动,将桌子猛地一拍道:“不对”
旁边的众人吓了一跳,马祥云还以为他犯了什么傻,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皂莺却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哼道:“一惊一乍,装神弄鬼的。”
“云南来的铜船?”郑晓路满脸怪异的表情,低声吃吃地笑道:“这不是扯蛋么?咱们下江南前,云南刚刚被谭宏攻破,云南怎么可能开得出来大铜船……当我们阎王军抓白瞎的么?”
众人一听,果然不对劲,谭宏攻陷云南虽然还没多久,对云南的控制还不完全。但断然不可能让装着十万斤铜块的大船跑了出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哈哈,有趣有趣,是谁在和漕帮开玩笑瞎折腾?”郑晓路用手指敲了敲茶桌,笑道:“张啸天,你派人回四川白帝城,查问一下是否真的有铜船从四川驶出过。如果没有……叫金竹军多派些小船,从武昌开始一州一县向长江航道上的老船夫打听,这铜船究竟是从哪里变出来的……给你二十天时间,我要详细的答案。”
张啸天领命去了。
郑晓路转过头来,对着翻译张秀成道:“张先生,你有没有当讼师的经验?”
“讼师?”张秀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玩意儿我没当过”
“哇哈哈,有趣,那你看着,说不定我可以给大家表演一回绝世大讼棍的功夫”郑晓路哈哈笑道。
郑晓路正在哈哈干笑,突然楼上跑上来一条汉子,正是漕帮的小头目刘柒,他对着郑晓路抱了抱拳道:“王公子,咱们漕帮的一百二十八个半帮主,想见见您。”
扑哧郑晓路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一百二十八个半,有没有这么多啊,而且半个是怎么回事?
玩笑归玩笑,正事还是要做的,郑晓路带着几位心腹,还有收集情报归来的张啸天,向着玉皇山而来。
上了山,进了漕帮大门,再跨进议事大堂,郑晓路只看了一眼,就倒抽了一口凉气,哇,满屋子的老头儿。
一百二十八个老头儿各自散乱地坐在大堂中,堂中间的桌子上,供奉着一只小巧的木制小船,这玩意也就是要算半个帮的香火船了。
一百二十八个老头儿齐齐给郑晓路揖了一揖,我晕,这要怎么还礼?郑晓路心里哼哼一笑,手上抱了个罗圈揖,大声笑道:“各位帮主,小子川中商人王小满,给大家见礼了。”
堂上站起一个老头,正是老熟人刘镔洋,他呵呵笑道:“王公子客气了,今天咱们漕帮一百二十八个半帮主全在这里,想和王公子谈谈川中这条生意线的事情。”
呵呵,谈生意,我喜欢,郑晓路见对方摆出这么大场面,知道这生意谈成是肯定没问题的,只是对方肯定有很多问题要问。
于是大马金刀地找了个座位,啪嗒一下坐下来,笑道:“来来,咱们这就开始谈。”
刘镔洋也不和他客气,单刀直入地问道:“咱们首先要确定一件事,金竹帮真的不吃长江航道的货运这碗饭了?若是他们还要吃这碗饭,咱们漕帮绝不能横插一手,坏了江湖的规矩,请王公子给个切实的话儿。”
郑晓路哈哈一笑,这事儿还不简单,他对着张啸天使了个眼色。
这位背负长刀的汉子向前一步,从怀里摸出一面黑色的小旗,旗上绣着一根金灿灿的竹子。张啸天笑道:“在下乃是金竹帮新型战舰龙王号的船长,兼特殊战术船队——百兽王的总指挥张啸天”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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