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余下的猎人已不足俱,神箭营的弓手们乱箭齐发,将猎人们射得溃不成军。
张令赶紧返回东南角,继续去寻找那个使用绣春刀的高手。
这时官兵四面合围,压得阎王军几欲崩溃,四面喊杀震天,火铳狂轰,阎王军的西南角、东南角,北面,都已经被官兵贴近,形成了局部的肉搏战,一旦开始了肉搏,火铳的威力就大大减小,官兵的人数优势立即凸显。
“彭巴冲,看拳”
“猛如虎,接招”
“蓬”
一钢一铁,两个巨人的身体再一次撞在了一起,巨大的重金属撞击声中伴随着让人牙酸的吱吱嘎嘎声,彭巴冲与猛如虎在北面的兵阵之外纠缠搏斗,狂猛的冲击力使得地面上的灰尘被震上半空中缭绕,久久不散。
彭巴冲一拳打在猛如虎的肩头上,猛如虎也一拳打在彭巴冲的肩头上,两人犯了牛劲,都对对方打来的拳头不闪不避,看谁先顶不住认输。
几个官兵正想从背后偷袭彭巴冲,想帮猛如虎一把,结果两个交换了一拳,一起向后飞退,彭巴冲一退,正好撞在从背上摸上来的几个官兵身上,几声闷响,那几个官兵被撞得直飞出一丈远,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别他**的来捣乱。”猛如虎大吼道:“老子要亲手打败他。”
“正和我意,猛如虎,老子要打得你哭爹喊娘”彭巴冲也吼道。
“来啊”“来吧”
两人向前一个大步,又是同时挥出巨拳,蓬蓬两响,两人又捂着肚子退开,各自呲牙咧嘴地捧着肚子在地上哼哼了半天都没站得起来。
“怕了吧,蛮子……痛得……你话都说不清楚。”猛如虎大笑了两声。
“你……放屁……我一点……都不痛。”彭巴冲也干笑了两声。
“好,看爷过来把你打得痛得哇哇叫。”猛如虎撑起身子,又向彭巴冲走来。
彭巴冲也撑着地爬起来,道:“你一会儿不要痛得叫娘。”
“嘿嘿,老子乃是孤儿,什么时候有过娘?你才不要叫娘。”猛如虎一拳打来,正中彭巴冲胸口。
“那你叫关二爷也行,我管你叫什么。”彭巴冲也正好挥出一拳,打中猛如虎胸口。
两人一起向后摔出,啪嗒两声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别说爬起来,连喘气都有点困难了。
休息了几息,猛如虎道:“老子觉得,你有点像典韦。”
“嘿嘿,我看你也像许楮。”彭巴冲道:“典韦比诸楮厉害一点点。”
“放屁,那是误传,老子一直觉得许楮比典韦厉害。”猛如虎拼命地撑起身子。
“那就再来打过,我要让你知道谁更厉害。”彭巴冲也拼命撑起身子。
“接招”“看拳”两条伟岸的身躯再次撞在了一起,震耳的钢铁撞击声听起来有如两只来自洪荒的猛兽在仰天咆哮。
……
东南边的战斗已经彻底变成了肉搏,官兵借着巨盾的掩护,切入了阎王军的军阵之中,黑杆枪兵与他们斗在一起,人流交织。来复枪失去了作用,阎王军士兵只好扔掉来复枪,从腰间拔出钢刀,与官兵激烈地战斗了起来。
没多久,双方的兵员就交错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混乱。
张逸尘一刀刺进一名官兵的咽喉,立即抽身而退,回退的同时,绣春刀又泛起两道淡如轻烟的刀光,两个在他旁边的官兵只觉得脖子一凉,鲜血就从断掉的颈部大动脉里喷洒了出来。
但是张逸尘退得极快,那飞溅的鲜血居然连他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沾上。
杀了半天,张逸尘手下的亡魂已经数不清楚了,但他就如同刚刚踏上战场一般,全身上下蓝衫整洁,没有沾上一滴血渍。因为就连血在空中飘飞的速度,也赶不上他的身法。
连血都溅不到他一滴,杂兵们的弓箭更别想摸到他一根毫毛。
就在这个时候,张逸尘突然感觉到,箭……那难缠的箭,又来了
张令再一次从乱军中找到了张逸尘,百步之外的张逸尘进退如闪电,飘飞如蝶,不可捉摸的身形有如幽灵。
但不论他怎样快,也逃过不从小练习弓箭的张令的眼睛,他弯弓搭箭,原本打算射五箭,后来转念一想,刚才已经出过九箭,现在还射什么五箭,干脆也来九箭得了。
一弓九箭,声音未至,箭已至,快比音速的九只羽箭,刚刚才夺去了日渥不基的生命,那么张逸尘又将如何?
张逸尘并没有如何,他轻轻地一闪身,身形有如一缕轻烟冉冉升起,九只箭居然没一只摸到他的皮毛,通通从他的脚下过去了。
张逸尘看似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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