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就知道他不是没有钱,只是忘了带钱,老头儿笑呵呵地道:“官人别急,若是有郑氏的肥料票,也可以来的抵这西瓜钱!”
“虾米?郑氏肥料票?”郑晓路大奇,这啥东西?
老头儿见他不知道,摇了摇头道:“官人莫不是外地人吧?怎么连郑氏肥料票都不知道,那票是今年春天,一些没钱买肥料的人从郑氏信贷所里贷出来的,用那票可以在郑氏的农业加工厂里提取肥料。因为郑氏信用好啊,这票绝对能兑换成肥料,不用担心作废,所以大家伙儿又用这票来当钱使,反正肥料也要钱买,拿着票子和拿着钱是一样的用处……”
老头子还在唠叨,郑晓路已经听明白了,这玩意儿就是自己叫郝孟旋去鼓捣的嘛,想不到去了盐井卫半年,打了打仗,回来的时候郝孟旋已经搞出来了,并且还在农民的心里地位极高,等同于钱,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郑晓路转过头去,对着皂莺伸手道:“拿点钱来,我买西瓜!”
“不给,我是个偷西瓜的坏女娃子!”皂莺的气还没消,开始犯倔。
“别扯了,老人家在等着呢,快拿钱来。”郑晓路不爽道。
“不给,我和你非亲非故,我的钱干嘛要给你?”皂莺不为所动。
“哼哼,再不给,我把你人拿去给了他,抵西瓜钱。”郑晓路恶狠狠地道。
“那样也好,给这位老人家当丫鬟,也强过跟着你这流氓。”皂莺继续犯倔。
“奶奶的,瞪鼻子上脸了。”郑晓路嘿嘿一笑,耍流氓道:“别忘了你发过誓要听我话,怎么了?说话不算数了?快把钱拿来!”
这话一出口,皂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说她啥都可以,就是不能说她说话不算话,她是一诺千金的皂莺,信义对她来说重过生命。
皂莺从怀摸出了一个小荷包,拼命地摔在郑晓路的胸前。这荷包也是紫色的,郑晓路将荷包打开,里面只有四五块小小的碎银,估摸了一下,连二两银子都不到。
吓,我以为什么宝贝,死也不肯给我,结果就二两银子不到,郑晓路小小地郁闷了一把,他把银子全给了老头子,然后拖起厥着嘴的皂莺,返回了车厢里,马车起行,继续向着成都府前进。
“怎么就这点钱?”郑晓路一回到车里,就忙不叠地问道:“我们阎王军的军饷不带这样的发的吧,你可是头领级的,少说一个月也有好几十两可以挥霍,你都拿去干嘛了?养小白脸?”
“呸呸呸!”皂莺怒道:“你才喜欢小白脸,我把钱都给了我手下的兄弟们。”
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皂莺真够义气的啊。郑晓路心里小小地汗了一把,忍不住埋汰道:“你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奶奶的,这些举动,哪有半点女人味。”
皂莺冷笑看着郑晓路,突然伸出一只手,在脸上一抹,顿时变成一张男人脸。她开口道:“我其实是男人,以前一直扮女装骗你玩儿!”这一开口,吓了郑晓路一跳,她连声音都变成男音了。
“我晕!”郑晓路大汗道:“把这些江湖上卖艺骗人的玩意儿赶紧收起来,吓死我也!”
看着郑晓路大汗淋漓的样子,皂莺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和郑晓路斗嘴,输多赢少,每次都被郑晓路耍流氓,但这一招变身为男,想不到效果奇佳,弄得郑晓路全身恶寒,她伸手一抹,又变回原本的样子,笑道:“别来惹我,当心我一直以男人样子出现在你面前。”
“得,你是大爷,算我这次怕了你!”郑晓路心里老大不爽,天仙般一个人儿,干嘛喜欢来这一套,奶奶的,还要人活不。
“把我的荷包还来!”皂莺伸手道。
“不还!”郑晓路又开始耍流氓了,他把那个荷包捏在手心里,笑道:“这玩意儿归我了。”
“随你吧,反正我花不了几下功夫,又能再缝一个。”皂莺缩到一边,拿起蒲扇,哗啦啦地又给自己扇了起来。
“扇子拿来,我给你扇吧!”郑晓路心里又柔软了一下,伸手拖过了蒲扇,给皂莺打起扇来。微风在车厢里流动,皂莺瞪了他一眼,却没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在柔和的风中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马车颠簸了一路,终于回到了成都郑府。
郑晓路与家人简单地聚了一聚,抱了抱郑佳怡、郑佳忻、向兰索,然后又向杨帆问了一下这半年来家里的生意情况。这半年来生意倒没什么变化,钱还是那样赚法,日子还是那样过法。
但是今年新开张了信贷所,所以有大量的肥料是贷出去的,并没有收回资金,得等到秋收之后,等农民们用等价的粮食来归还。江百涛那里用了二十万两银子发展水军,又有七万两落进了肖青的腰包,郑氏今年的流水银子消耗很大。
幸运的是郑氏今年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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