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那人在昏迷中闷哼了一声,这下真的被小鬼拘走了。
“哇,昏倒的敌人你也杀,好狠的心。”郑晓路叹道。
“少说废话。
”皂莺恼道:“对敌人我当然要狠!”
皂莺出手虽然快,那人临昏倒前的一声惨叫,仍然远远地传了开去,许多窗户打开来,有人骂骂咧咧地吼道:“铁老四,你神经啦,半夜三更吼什么小鬼拘人,娘的小老子打不烂你的嘴。”
郑晓路见敌人已惊醒。已方也已经占据了院子里有利的位置。不用再偷偷摸摸了,于是长声笑道:“小鬼们,咱们形迹已现,不用再偷偷摸摸了,打”狠狠地打吧!”
三百把火饶齐刷剧地举了起来,对着刚刚打开的那些窗户,吐出了一排密集的钢弹。开窗的水匪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打成了马蜂窝!
“我擦!”郑晓路心里一阵大评,老子这是在乱指挥,打十几个开窗的敌人,我用得着下命令说“狠狠地打”吗?应该只让一部份火统开火才对。这一下子就是三百发钢弹和火药,这是浪费啊。
不过这一下浪费倒也有了不错的效果,原本每间屋子里并不只住着一个水匪,但开窗的被打成了马蜂窝,后面的水匪就不敢再从门窗冲出来了。他们可不知道外面的小鬼”们还有多少火统等着发射,只好蹲在屋子里。吓得全身发抖。
“哈,敌人很乖嘛,蹲在屋子里等我收割,不错不错。”郑晓路哈哈大笑着,将火把从一个窗口扔了进去,只听见屋子里传出一阵惊恐的尖叫,一个水匪用晾衣棍顶着一张白布。伸出窗口拼命挥动,大吼道:“鬼爷饶命。我什么都听鬼爷的,别烧我!”
“我擦,谁是鬼爷?”郑晓路骂道:“老子长得这么帅,你居然敢说我是鬼爷,看老子不烧死你个小丫的。”
阎王军的士兵们纷纷点燃火把。从各个屋子的窗口向里面扔,每间屋子都传出惊恐的叫喊声,郑晓路忍不住想,要是有手雷就好了,把手雷扔进屋子里,轰,哈哈,一屋子水匪全都玩完。
见火把扔进了屋,屋子里躲着的水匪知道逃不了,一些凶残点的水匪将车一横,拿起钢刀,推开门就杀了出来。这一波敢死冲锋的水匪人数倒是不少,起码也有百人之众,但阎王军早早的占据了院子里的开阔之地,列好了阵,见这些水匪钻出屋来,长矛兵向前一顶,矛尖林立,那些使钢刀的水匪哪里近得了身,他们略微一犹豫,阵中的火统手已经装填好了弹药,碰碰碰一阵饶声响过,水匪们又倒了一地。
“哎呀,以多打少,以文明对野蛮。”郑晓路叹道:“真不公平” 皂莺瞥了他一眼,冷笑道:“这句话换成我来说,还有点对味,你这无赖说这话,只能让人想笑。”
“我还有几个字没说完。”郑晓路道:“真不公平,我喜欢!”
这时丰都帮的大院里已经血流成河,形势一面直倒。丰都帮众本来就人少,又没利器在手,还被逼在屋子里。结不了阵,不过他们本来就是乌合之众的水匪,也不懂得结阵,被阎王军压着一阵乱打,伤亡惨重,倾刻间就摆下了几十具尸体,被逼在屋子里的水匪大声惨嚎,因为这些屋子已经着火,不一会儿就要烧成灰烬了,他们躲在屋子里是烧死。冲出屋立即要被火饶打死小进退不得。只好嚎哭。
郑晓路对皂莺笑道:“对付黑帮,就要这样搞,打得他们哭天喊地,要死不活,他们才会怕你,才知道谁才是老大。”
他抬起头,对着那些屋子大声笑道:“爷爷心情好,可以网开一面,如果双手高举,拿着白布走出来的人。爷爷饶你不死,敢拿着刀子出来的,立即轰杀至渣!”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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