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甜蜜,但是她又总和我闹些别扭,但一到关键时候,她还是得听我的”哇哈哈哈,现在的你,正好就是这个角色 皂莺大恼,她愤然道:“若是你的手下,就该听你的话,但当你有做错的事时,要勇于劝镰。若是你的朋友,就和你甘苦与共,一生扶持。
若是你的奴隶,就要事事依你,不可稍有违抗”手下、朋友、奴隶,三者怎可合而为一。你”你”我这么认真地问你问题,结果你还是好皮笑脸地回答,真是气死我也!”
皂莺难得鼓起勇气,想和郑晓路把话说明白,怎料这个流氓还是一句实话也没有,全是虚话飘来飘去,她愤然转身,两步三步跑得没了影儿。去找谆宏调兵去了。
郑晓路叹了口气,对着李逸风道:“看戏看够了没?好玩不?”
李逸风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地道:“东家”你对皂莺头领,是不是太”,太那个啥了一点。”
“你是不是想说,太痞了?不仗义?”郑晓路笑道。
“呃,我可没说,这是东家你自己说的。”李逸风见郑晓路恶搞连连,渐渐少了些拘谨,开始言语无忌起来。
郑晓路笑道:“那你觉得皂莺这女人如何?我不是说她人品如何,而是说,她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如何?”
李逸风想了半天,道:“极美,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但是…好像又不太像女人,太豪气了些,老是把自己拘束在诺言里面,倒似了一个男人。”
“哈哈,你说得极对。”郑晓路笑道:“她这人太死板了,一天到晚诺言、信义、清白,”挥着剑斩自己手指、哭丧着脸跟着我这个讨厌的人,她就好像要把天下的苦难都背在身上一般过活着”这样能快乐得了吗?”
“我曾对她说过,我要那天小再遮不住我眼;要那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那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我就是要抡圆了活,爽快了活,想笑就要笑,想哭就要哭,想打谁就打谁”我要皂莺明白,人生一场,就要自由自在,就要无拘无束。我从来不提她许下的诺,但她自己没事就提出来,这样活着,有啥意思?”郑晓路哈哈大笑道:“若她肯开口,我就许她自由,随她高飞,,哦,不过她武艺很好,又有信望,我还是希望她能留在我军中帮帮我。”
李逸风听得呆了,过了半响才叹道:“原来”原来东家早就爱上皂莺了,只是不肯承认罢了。说了半天,我只听明白了这个。”
“我的心思,哪是说得出来的。”郑晓路嘻嘻一笑,心里不禁想,那挥剑断指的英姿,你耸时不在场,哪能明白。皂莺那只有四个手指的左手,真的很美!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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