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一更,早上十点,准时到来,另外,奇怪的是我的书现在还没上架,好诡异,不知道是不是网站弄错了,强推完了都过一天了,还没上架,呃,大家存存月票,上架了支持我一下吧。今天的第二更在下午四点半左右,呵呵,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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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局的车阵收缩得更加紧密了,双方又一次开始了激烈的车蓬顶争夺站。但这一次,镖师们在车蓬顶上再也无法取得绝对性的优势,五十几名斗笠客,一起纵身跃上了车蓬,与镖师们开始了激烈的贴身短打。
这些斗笠客全部是武官型的,个个都武艺精熟,与最初那个死在肖青剑下的比起来毫不逊色,他们一冲上蓬顶,立即给镖师们造成了极大的压力,刀光剑影在蓬顶上四处横飞,不时有残肢断臂,从车顶上飞落到人群之中。
肖青见车蓬顶岌岌可危,赶紧又拔出软剑,飞身上了蓬顶,但斗笠客已经知道了他的厉害,五个斗笠客一起围了过来,五把钢叉缠住肖青,斗得难分难解。
黑衣士兵的武艺比起斗笠客来差得很远,就不再硬冲蓬顶,而是从镖车的罅隙里抽空用长矛捅刺,趟子手们也还以颜色,长矛从镖车的罅隙里不时地穿刺着,互相收割着对面的人命。
彭巴冲皱着眉头道:“东家,我看镖局要打输了。”
“嗯,我看也是!”郑晓路道。
“东家安排了什么妙计?这个时候还不出手?”彭巴冲奇道。
郑晓路耸了耸肩,道:“计是很妙的,就是明明早该出现的人,现在还没出现。可能在路上有什么耽搁吧,这下麻烦了,时间没算好啊!”
彭巴冲翻了翻眼皮,道:“原来东家也有失算的时候。”
“切,你以为我是诸葛亮啊,算无遗策这种事,那是神话,是传说,是YY!”郑晓路道:“还楞着做啥,咱们两人也上吧,争取点时间。”
彭巴冲抬了抬眼,道:“我早就想上了,可是……我这身铁甲,怎么可能爬上车蓬顶,车顶会压塌的。”
“我晕,谁叫你上车蓬顶了!”郑晓路道:“冲,冲出去乱打一气,你不是说你可以打赢两百人吗?要不冲进黑衣人堆里去转一圈试试?我给你掩护!”
“好,冲出去我喜欢!”彭巴冲笑道:“咱们土家族带冲字的好汉,从来不玩虚的,要打就正面打出去!”
彭巴冲猛地一声虎吼,冲到一辆镖车旁边,这镖车的蓬顶上原本有两名镖师在镇守,但是车蓬顶上冲上来了四个斗笠客,将两名镖师击落到了内圈里,显然受了重伤。四名斗笠客占了蓬顶,正要招呼黑衣士兵们从这里冲入车阵。
彭巴冲刚好赶到,他将身子一矮,双手抱住了镖车的一个轮子,“哇呀呀”一声大吼,彭巴冲双臂发力,向上用力一掀,这辆车装着上万两银子,何其沉重,上面还站了四个斗笠客,又加了几百斤,但彭巴冲神力一发,这点重量又算得了什么,一时间灰尘四起,银车轰然颓倒。
那四个斗笠客没注意下面有人掀车,失去平衡,顿时摔倒在在地,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见一个全身黑甲的巨汉,穿过烟尘,直冲过来,一拳,打在一个斗笠客刚抬起来的脑袋上,噗地一声响,戴着铁护臂的巨拳有如铜锤,将那个斗笠客的脑袋打成了一团烂泥。
另外三个斗笠客心中一寒,匆忙爬起,但彭巴冲动作快如电闪,另一拳头紧跟着挥出,蓬地一声,一个斗笠客胸口中拳,口吐着鲜血飞出两丈来远,落地时全身已经软烂无力。两只铁腿又跟着扫到,余下的两个斗笠客只来得及侧了侧身,肩头被彭巴冲一脚扫中,骨头折断的恐怖声音响起,那两个也飞跌出去,虽然断了一臂,但终究捡回了一条性命。
郑晓路大声叫道:“彭巴冲,别跑得离镖队太远。”但彭巴冲自持铁甲坚硬,哪里肯听,他向前猛冲,一下子扎进了黑衣人群之中。
“长矛阵!”一名斗笠客看出这个铁甲人绝非善类,匆忙呼唤,一个五十人的黑衣士兵小队,摆开一个长矛阵向彭巴冲迎来,彭巴冲哈哈大笑,向前迎去,几十只长矛一起当胸刺来,彭巴冲将身子拼命向前一顶,胸口的厚甲顶在那些矛尖上,这厚甲其实根本不是甲,完全就是一块极厚的铁板,普通的长矛哪里刺得动,一刺之下,矛尖顿时弯折。十几个士兵被震得长矛脱手,向后跌倒,场面混乱不堪。
锦都镖局的镖师曾经见过彭巴冲的神力,还不算特别意外,但趟子手们还是初见,看到已方有如此神奇的铁甲人助阵,顿时士气大涨,齐声为他呐喊助威。
郑晓路哈哈一笑,伸手入怀,两只翼虎短铳在手,他瞅准蓬车顶上斗笠客的后背,“碰碰”地放了两记冷枪,那两个斗笠客应声扑倒,弄得他们对面的镖师唬了一跳,心想:“我明明没有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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