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了起来,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他心里转了一番念头,道:“那个戴斗笠的,你开出来的条件还算可以接受,我也不是混不讲理的人,若是你们一开始就这样好好和我说,那可省了不知道多少麻烦,何必打打杀杀的!”
那斗笠客轻轻笑了笑,道:“若是一开始就来和江帮主谈,只怕江帮主早把我给砍翻了送给郑氏了,咱们也得亮一些牌不是?”
你小子还真有点心眼,一开始你就来找我谈,我还真把你砍了送给郑氏,江百涛心里暗想,他嘴上却道:“哪里哪里,出拳也难打笑脸人嘛。”你蒙着脸,鬼知道你有没有在笑,老子照打不误。
斗笠客笑道:“那江帮主是不是同意了以后不送郑氏的货呢?”
我又不是傻,你说几句话,开个空头支票,我就把郑氏这根大腿给扔了,江百涛心里腹诽,嘴上却道:“行,我就不帮郑氏送货了,回头我们再慢慢商议你赔我那船货的事,今天先请你们把路让让,我约了人在前面的酒楼里喝酒聊天,现在人家等得只怕都急了。”
“不急不急,你约的是郑氏的当家人郑小路吧,他现在正在西月楼里左拥右抱,喝着花酒,开心快活着呢。”斗笠客笑道:“江帮主既然答应了我们不再帮郑氏送货,还去见他做什么?不妨现在打道回重庆去,我们自然为你让开路。你仔细看看,在你背后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小船,咱们主要挡的就是你去西月楼的路呢。”
江百涛前看看,后看看,还真是这么回事,黄虹添和斗笠客都在自己前面的船上,后面的河道上只有几只小船,几十个弓箭手守在那里,还真不放在自己眼底下。这时候退走是最明智的选择,若是正面冲突,自己就算拼命杀出重围,这十几个心腹手下肯定也得交待在这里。但若是退走,与郑氏的关系只怕就此断了,以后到哪里找那么赚钱的行当去?他一时沉吟,难以决断,那个斗笠客却也不急,冷静地看着他,等着他下决定。
此时太阳已快落山,府河两边原本有些人家,但看到河中间似乎是黑帮火拼,那些人家纷纷躲进了家里,因此本应有些人声喧哗的府河,变得安安静静的,七八条船,几十人都大眼小眼地盯着江百涛,他的一个主意,就可以决定这条河上将会歌舞升平,还是鲜血横飞。
正在这种万分紧张,人人屏息静气的时候,一个怠慢的笑声突然在河边的树林里面响起,树林里走出一个年青人,空着双手,五官端正,身材匀称,衣着考就,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但这人眉花眼笑,贼闷兮兮,将他那看上去有点正气感的五官破坏得一败涂地。公子哥儿扯着嗓子嘻嘻笑道:“我说这河上在搞什么啊,又是打架又是吵架的,我在西月楼左拥右抱,喝着花酒,听着小曲儿,突然被你们这么一吵,还乐个屁啊!你们在闹腾啥?”
场中众人一听,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这里距离西月楼还有三里水道,你耳朵再长,这里的声音也吵不到你吧。一出场就说这么荒诞的话,摆着一张如此可恶的笑脸,看上去又是一个有钱人,难道这公子哥儿就是川西郑氏,那个如流星般崛起的郑小路?
果然,那人笑道:“我就是郑氏的当家人郑小路,我说各位英雄,你们在这河道上争来争去,把我家的货车安排来安排去的,怎么就不问我一声呢?难道,我家的货车我不能做主,要由各位英雄来做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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