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中丞余深,现在已经是少宰了,看着坐在正首的太师文申,生硬的一抱拳,说道:“本官建议加大对作坊和海外商船的税赋力度,同时减少对百姓的户税。”
他刚刚上任少宰之职,怎么也要烧一把火。但他又看不惯还有个太师在他头上,加上知道文申开办了很多作坊,于是出了这个主意,同时认为文申肯定不会同意。
然后出乎他意料的是,文申居然点头同意了。使得众位大臣一片惊愕,文申对此,笑了笑,“余大人说得非常好,本官非常赞同,我们不如干脆以后不收户税了,各位觉得怎么样?”
郑居中觉得脑子不太够用,问道:“太师,如果不收户税,我们吃什么啊,靠什么养活这么多官员啊。”
“这个余大人不是说了,我们可以增加对作坊和商船的税赋征收啊!本官觉得这部分钱,不见得比户税少。对了,请户部尚书给我们说说,去年户税一共收了多少?”
户部尚书想了想,然后看了看众人,轻轻地说道:“二千多万贯!”
文申故作惊讶道,“才二千万贯而已,本官看以后就别收了!刚才你不是说户部每年盈余四千万贯,少了这二千万贯还有二千万贯呢,可以了,就这么定了。”
……
三天之后,全国各种都颁布了一条法令,以后不再征收户税了。在文申来看,征税户税是非常不公平,不人道的,取消是理所当然的。然而在宋人眼里,那就不一样了。
在扬州的一个小村庄里,村长站在一棵老槐树下,拿着一个铜锣,使劲的敲着。没多久,全村老少全都围了过来。
一个中年男子拿着锄头,看着村长,打趣道:“村长你这是干啥呢,有啥重要事情啊。是不是又有什么劳役啊。”
“我觉得王大国说的不错,每次听到这锣声,我就知道没好事。不是劳役就是收钱,每一件好事。”一个壮小伙一副不耐烦地样子,看了看村长。
那村长嘿嘿一笑,大声道:“今天还真有一个好消息!”言罢,故意吊口味地看着众百姓。
“啥好消息?”
众人闻言顿时来了兴趣,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看着得意洋洋的村长,如果他再不说,就要上去撕了他。
村长见百姓的兴趣全都吊了起来,故意咳了两声后,大声道:“今天,去县城得到一个朝廷新政策,那就是以后每家每户的户税以后就不用交了。”
“什么?真的假的?”
嗡的一声,众百姓异口同声地大声道。也是,这户税已经存了上千年了,不管哪个朝代都要交这个税。现在听朝廷不在收这个税了,感觉有点不可置信。
“千真万确!这是当今文太师亲自提议,并经过众大臣一直同意,而且从即日起施行。”
村长对百姓的表情十分满意,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那,如果那文太师以后下来了,那这税还会不会重新征收啊?”
一个老年人面容如刀刻,深深的皱纹表明了他的岁月苍苍。在他的一生中,见过了很多朝令夕改的事情。此时有点担心的问道。
“是啊!是啊!”其中人听后,纷纷迎合。
“这……”村长沉吟了一下,也觉得这样的政令能不能长久的执行下去。
“哎!希望这个文太师能多干几年……”
那老人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背着手,一步一颤地走了。
“这样的好官可是千古少有啊,我回去给他立牌位,把它供起来。让全家都记住他的好。”
“就是,就是……
就在全国百姓一阵兴奋的时候,最底层的官员也从中看到发财的机会,很多地方暗地里增加了田税,想从取消的户税里分得一杯羹。不过总体效果还是比较好的,地方官员不管怎么收田税,都是针对有田产的百姓。那些没有田产百姓的税赋压力得到极大减轻。
另一个没有想到的结果就是,没有户税后,很多家庭进行分家,很多小家庭从大家族里面慢慢独立出来。以前由于收取户税,很多人不愿意从大家族里出来肚子过,现在不用交税了,当然都愿意出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
在三天里,文申把他在都堂的办公室重新整理了一下,整个格局和沂州办公室一样。檀木家具、实木地板、复古的灯具、两盆发财树和一个大鱼缸。
坐在太师椅上,看了看门边坐在实木沙发上的郑居中,笑道:“郑大人,你觉得我这房间装修的怎么样?”
郑居中环顾四周,有些羡慕道:“太师,你这房间弄得不错,等有时间,我也回去弄一个。对了,太师你找我来,有何事?”
“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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