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鞭伤已经好了大半,映月特地让丫鬟选了件白色带小碎绞的罗衫换上,跨出园子,屏息,鼻翼间,淡淡的阴霾扫去,带着冷列的清新。
映月只身走向花园,低下头,似乎在数着步子,不用承担九哥给予的重担,不用为了算计而时刻担心,好轻松。
清莹的眸子隐隐含笑,眉眼如墨,素净的小脸未施粉黛,映月走至一片绿茵的草地,盘膝而坐,两手舒适地撑在身侧。只是还未独自清闲上一会,后头便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收起脸上的惬意,她回头一看,见是润泽,“妾身见过少主。”
见她欲要起身,润泽席地而坐,靠在映月身侧,“你怎么又回来了?”
纯净的眼眸,有些时候,看着极像是一个孩子,润泽的身上,有一种令人飘逸的心安,即使在北荒营内他的残忍显露无疑,也遮掩不去他身上的这份干净。
“看着我,就这么令你心烦么?”映月唇角一勾,侧目扬笑。
微微眯起的眼眸内透出几许暖意,她挽唇望向润泽,男子薄唇紧抿起,身处脂粉的他,也不由被这自然中透出的美吸引了去,“你心可真够狠的啊。”
映月扬起的笑黯然下去,她屈起双膝,两手抱住膝盖,“你,定也恨死我了吧。”
润泽双手枕于脑后,舒适地躺下身子,俊朗的面容沐浴在初暖的阳光下,有些令人睁不开眼,“你惹恼了衅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进入五月盟的目的也是为了名册。”
映月菱唇轻咬下,不想多作解释,脑袋不由转向一边。
润泽阖起的眼眸在听不到女子的回应后缓缓睁开,修长的上半身支起,俊脸陡然凑近映月耳畔,细致的眉眼放大呈现,“脸皮怎会生的这么薄,再说,我说的也是实话。”
映月转过小脸,突然对上的俊颜让她猛地杏目圆睁,“我……我没说你说的不是实话,照理说,你该分外讨厌我才是。”
“我没说不讨厌你,”润泽凤目含笑,学着她的话,“可是,我好像对你讨厌不起来。”
她面露疑惑,扬起眉梢,只是瞅着他。
“虽然在北荒营内,你很不识抬举,到了五月盟,又三番五次惹事,不过,我倒不是真的很讨厌你。”至于为什么,就连润泽自己都分不清,而这些话听在映月耳中,倒像是受了万般荣幸,她毫不掩饰地勾唇,巧笑倩兮。
润泽睨着她的侧脸,在映月转过头时,他不自然的将视线别开,方才,差点就跌入她的笑涡中,难以自拔。
女子单手拂开发丝,微笑说道,“谢谢你的,不讨厌。”
笑意所柔,润泽不由展颜,纯净剔透的眸子幽深黑亮,“你知道么,世上有一种女子,偏偏令人不想自私的独占,只想将她拥在杯里。”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般细腻的话,他的感情,就同他的双眼一样,定是分外纯净的吧,“那,是怎样的女子呢?”
就同你这般。
这句话,润泽藏在了心头没有说出口,凉薄的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他再度躺在革地上,单腿屈起,狭长的双目斜睨着映月的侧脸,这个早晨,冷冽散去,真正是温暖的很。
直到午后,太阳照射在头顶有些刺眼,映月顿觉饥肠辘辘,这才起身回到东苑。
白虎厅。
苍劲的三字印刻在红木上,悬挂在大厅中央,正位,一张虎皮平铺在椅把上,成严肃聘。另一侧,则是摆放着兵器架,更显厅内几分杀气肃然。
“你说什么?”一道声音,突兀而来。
厅中央,男子一身墨色长袍,粗狂的脸上略带勘黑,“回爷的话,昨夜,中书令遇刺身亡,全家被灭口,无一幸免,中书令府,被一把火烧尽,尸骨无存。”
玄烨修长的指腹击过落在唇畔的杯沿,眸内,讳莫如深,男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表情,眼皮微微垂下,只见他随手将上好的紫砂杯放置于一边,“哈哈哈——”
爽朗的笑声伴着满腹开杯,玄烨右手一声重击,落于桌面上,杯盏轻颤,“总算除了这心腹大患。”
“爷,可是,最近这些时日,很多官员都被秘密杀害,朝中,已经人心惶惶。”
名册丢失,玄烨早便料到会有这一日,“还请李将军多费心,能护的,尽量保住他们性命。”
“爷,这次暗杀,定是三王爷派人干的,您要处处当心。”李将军面有担忧,挺拔魁梧的身子站的笔直。
“名册是从我手中丢的,”玄烨双膝轻弯,站起身来,“当初若不是我留有一手,只怕,真的是得不偿失。”
“爷的意思是?”
“丢失的名册的确是真的,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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