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的企业里现在最主干的一个是盛世航运,一个是盛世贸易。而围绕着这两个骨干企业,还有一系列中小型企业,其中有盛家自己拥有的,也有参股的合作的,更多的则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机会加入到这样一个庞大的利益团体中,有自己独到的地方的中小型企业。毕竟,做贸易要面对各种各样的需要,盛家只要将精力集中在那些主要的产品和关系上就可以了,大量零散的生意,还是交给为数众多的供应商比较有经济性。
虽说盛家的确如盛绪年所说,一直秉持公平交易的家族传统,很少有仗势欺人的事情,但那也仅仅是很少而已。这种事情,怎么都是无法杜绝的。有时候,双方的想法根本不在同一个平面上,盛家的人觉得那是利理所应当,而他们手下的主管们则没有一定要秉承的家训,反而在这种比较重视传统和资历的家族企业里养成了一些不太好的习气,更是不会将那些和他们意见相左的小公司的利益太放在心上。虽然大问题不会出,盛英年一直都会努力协调好这些关系,但各种各样的小事情还是会将不满的情绪累积起来。等待某一天爆发出来。
盛英年是盛家老二,盛黎年的弟弟,说起来他是盛世贸易的副总,但一直负责的都是各种协调关系的事情,时间长了不免也有些烦躁有些焦虑。背靠着盛家庞大的家业和人脉,有时候哪怕是盛家这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他稍微放低一点姿态人家也都受宠若惊,很少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但是,这些事情做起来毕竟没什么滋味,也没什么成就感。更让盛英年不满的是,他经常在对盛家内部的那些搞出事情来的家伙进行处分地时候碰壁。盛绪年在日常经营中只问结果不管目的。而对手下那些人很护短,有时候甚至会为了手下人向盛英年求情,或者在其他方面网开一面给与一些补偿。盛英年虽然理解盛绪年带自己的团队也不容易。但他自己地权威感却由此永远建立不起来。而到了现在,他实在是有些心力交瘁了,乘着结婚,他一下子请了四个月的长假,跑去国外度蜜
盛英年一离开,盛世贸易内部上上下下都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而就在这个时候,盛世贸易发生了严重的公关危机。起因很简单。结款的问题。原先在盛世贸易工作多年的一个销售经理,在一次出差过程中不幸碰到了空难,遇难了,死在大西洋上的他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尸体。而在盛世贸易手忙脚乱地委任了新地经理接掌集团繁杂的工作过程中,问题出现了。原先的经理出于操作方便考虑,和不少合作伙伴都有各种各样的结款协议,来控制集团的现金流,或者用长期的供货承诺来压低单批货物的价格。这种都是这个领域里经常发生的事情,只要他还在经理的位置上,继续和那些厂商保持好关系。这种本来都不是问题。但现在,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任的经理对这种前任私下答应下来地事情他压根不知道。于是。纷争就这么产生了。
而引燃整个矛盾的,是两家本来为了将来的生意苦苦忍耐,但在经济危机地不良局势下实在手里没有了现金流快无以为继的公司的催款,居然被盛世贸易的财务部门直接打回来了,态度恶劣。而盛世贸易的财务部门的理由很简单:他们是盛世,是盛家地产业。从来没被催款过。但实际上,按照合同,盛家的确应该把那些款项结清。那两家公司这下子忍不住了,拉了一帮公司去催款,而盛家的企业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事情?盛英年这个调节关系的不在,而盛绪年压根不插手这个层面的事情,一个叫杨尹寒的副总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居然用了台面之下的手段。教训了那两家发起催款的企业。大企业大集团的做派凸显无疑。
假如事情只是到这里。那就算了,盛绪年在这个时候终于听闻了这件事情。开始准备直接插手,可他还是晚了那么一点点。上海主流媒体里地一个愣头青记者童亚均本来一直在追踪大企业地话题,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和盛世贸易联络,想要问问里面的关节,没想到被打了回票,约好采访盛绪年地,但盛绪年临时赶赴萧永的邀约,放了她的鸽子。而私底下,几个朋友、同事则对此事颇有意见,觉得这是盛世集团故意的。被这么一挑拨,这个年轻的女记者这下子不干了,她彻底认定盛世贸易盛世航运就是耍大牌的家族企业,公事的调查结合私人的报复情绪,也因为负责公关、媒体关系的盛英年不在,一篇报道此事的专题稿件居然发了出来。
其实,到这个时候为止,楚弘只插手了两次,一次是让萧永在那个时间约盛绪年,聊些盛绪年感兴趣却不重要的话题,而另外一次,则是让以前给他写过稿子,现在在报社工作的小学徒,说了几句话。因势利导,浑若天成,一点痕迹都没有。
随着这篇重磅报道的面市,那些企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和盛世贸易已经等同翻脸的情况下,将盛世贸易告上了法庭。这下子,这事情闹大了。这时候还在西班牙看斗牛的盛英年虽然知道了这事情,但是,他却无意提前结束自己的假期回来解决问题。而是继续保持沉默,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盛绪年。盛绪年焉能不知盛英年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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