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没有太出乎他们的意料,“喀秋莎”的运输队从基辅出发,一路向东,穿过整个西伯利亚到了海参崴,然后登上早就准备好了的船只,然后,他们果然在堪察加半岛上驻泊,将船上的人和东西都运上了岸,在一处避风的山坳里搭建起了营地。
“线人说,他们的交易比较复杂,对方是要来当面验货的。而每个女人,身材、相貌、声音等等,都要对方确认,而且,随即还会有价格的微调。”安德烈对萧永解释最新得到的消息:“耽误的时间,自然也会稍微长着那么一点。他们的营地,根据前方观察传来的情况,可不是帐篷那么简单,而是临时房屋。一方面是考虑到交易的时间,另外,也是因为这些姑娘价值比较高,冻伤啊或者生病啊什么的,都很影响产品品相,难得人****易还搞得那么复杂。这还是双方毕竟都不够信任,不然,直接上了那艘游轮,哼哼,恐怕我们还真没什么办法。到海上打仗,就凭我们这点火力,实在是不够看啊。”
“他们有多少人?防卫力量怎么样?”萧永问道。
安德烈挠了挠头,叹了口气,说:“很厉害。那边现在有我们两个组的人马了,如果对方实力一般,他们估计早就动手了。你知道卡雷和帕斯卡那两个人的性子的,当初暴打你一顿的那两个。”
萧永苦笑着说:“你不用解释这事情,我对他们两个印象深着呢。”
安德烈笑了笑,说:“喀秋莎这次就有不下一百人,当然,不都是战斗人员。负责照料那些货物的人也不少。里面甚至还有化妆师造型师之类的人物,带着足够的各种衣物。战斗人员,大概是三四十个吧,这个还没办法摸清楚。卡雷和帕斯卡没来得及摸清楚。比较麻烦的是买家,居然是青石基金地人…唉,线人说买家有游轮的时候我就该猜到的。青石基金来的武装人员和其他人员加起来,大概有300人吧。其中战斗人员大概是50多个。靠着我们那两组人。甚至再加上我们。恐怕也就三十几个人吧。要吃那么一大锅子饭,可真是有点麻烦了。而且,既然是去救人,我们还不能胡来。不然,依着我们这些最擅长破坏的家伙的想法,一路炸过去就好。毕竟是比较仓促了,各种准备都不太够啊。怎么办呢?”
萧永没吭声,对方的强大让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行动。安德烈还在想方设法筹集人手。组织武器装备,但是。他们地行动必须得快。要找地。必然都是值得信任,现在又恰好在东北亚的那些佣兵或者是身手高明的职业杀手之流。这片地区,已经太平了太久了,这类人物向来不很多,其中,和安德烈或者他手下那些人有交情,比较可靠的就更少。万一招人的时候让消息比较灵通的青石基金的人知道了,这事情可就没办法善罢甘休了。青石基金说起来是个基金,但他们一直在公海在游轮上进行各种各样的买卖。还好几次作为和事老。让争执不休地双方在他们的游轮上谈判,这样地组织地消息灵通程度。恐怕是安德烈这样的人不敢想象的。他们这次进行的救援工作,不但要下手快而且狠,还必须一次性地歼灭青石基金的全部人员,充分显示自己的力量,要打得对方忌惮他们的能力、勇气和决心,不然,回头所有参与了这次行动的人,将来都会面临被追杀袭扰的问题。
“萧,你回上海吧…这次,你帮不上什么忙地。”安德烈诚恳地说。
萧永摇了摇头,很实在地说:“如果一开始知道这事情是那么危险,大概我不会冒险。不过,既然我已经参与其中了,这时候让我退出,那是想都不要想。我一定得去。你是狙击手,我可以给你当观察手。人数虽然处于劣势,但是,打仗这回事,从来就不是完全靠人数来地。我们有心算无心,这就平添了两分把握。另外,虽然我们顾忌那些货物的情况,但是,真地打起来了,我想,首先考虑的还是干净彻底地歼灭对方。如果这些少女们泉下有知,应该也会明白,为了以后不会有更多人被戕害,有时候,一些损失是必须的。如果可能,还是尽量救援她们,如果不行,那就怎么方便怎么来吧。回头,我会和安娜解释的,她也是个很干脆的女人,会体谅这种局面下我们做出的任何决定的。”
安德烈点了点头,说:“那我们这就出发。”
先遣的两个分队的人数比安德烈想象中略多了一些,他们现在藏在距离“喀秋莎”和“青石基金”搭建起来进行交易的临时建筑群仅有四公里的地方。就在山坡上搭建起了一些帐篷,进行了伪装之后,不管从哪个方向都很难看出来。喀秋莎对这种冰雪条件下的山地作战完全抓瞎,而青石基金的那些战力,擅长的则是对重要人物的保护,应付突然袭击和刺杀,而两方的那些战斗人员,似乎吃苦耐劳精神也不太强,他们对周围的搜索,停留在3公里这条线上,从他们的先遣队到达一直到现在的这几天里,都是这样。帕斯卡和卡雷观察明白之后,才将营地设在这个方便出击的地方。
在安德烈和萧永带着六个黑人外交官和四个俄罗斯裔的雇佣兵到来之前,这个营地里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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