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得真的起冲突了。”盛绪年自嘲地说:“我在韩惟君的安排上,还是太轻易了啊。”
曹吟有些紧张地问:“老板,你真的觉得,通过家族的力量干扰韩惟君的生活,能间接影响到萧永?或者…能像你原来想的那样,将萧永招致麾下?您现在最缺少的的确是一个懂得媒体经营,懂得造势,有创意的王牌。**萧永倒是符合你的要求的。可是,他会完全听你的么?”
“哪怕是我能完全控制韩惟君,也不可能。”盛绪年肯定地说,“更何况,韩惟君和几年前完全不同了,和萧永在一起,她长进得多厉害啊。你看她最近经手的两个项目的手法,太漂亮了。假以时日,也就是两三年吧,她恐怕就是上海最强大的展会策划人了。我觉得,要控制她的难度比较高,不如,间歇性地,不知不觉地利用一下比较好。既然我控制不了萧永,一控制不了韩惟君,至少,在关键的时间关键的地点,让他们情愿或者不情愿地做些我希望他们做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曹吟心里一沉,盛绪年并不会把所有的话都对她说,但这番话里显然透露了一个信息:他对两人的看法和布置,绝没有现在看起来那么简单。曹吟也不敢多问,怕不知道问到什么地步,就会触及到盛绪年的底线,那对她全然没有好处。但是,另一个问题冒出来了,曹吟笑着问道:“韩惟君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啊,她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我可是羡慕死他了。萧永身边多少一流美女啊,还都是国际级的,都看不上,偏偏看中了她。”
盛绪年叹了口气说:“相信我,韩惟君值得的。何况,对于萧永来说,还得加上盛夏那小子呢。”
萧永和韩惟君的关系,却是在帧世界陆陆续续交给新的帧世界的运营团队的同时,在那里突发猛进。那些图形专家来了,程序员来了,他们陆续接手复杂的工作,并且开始拓展帧世界的版图的时候,萧永清闲了下来,可以照顾起盛夏,给他安排详细而严肃的正规摄影技术训练课程。盛夏练习得很辛苦,但小家伙却是什么都没说,专心训练。不管是色温、色感、距离判断,构图训练,灯光效果复制摆设等等训练,他都一丝不苟地完成。盛夏在摄影上已经很有些感觉了,也开始了解到摄影并不是轻松的工作,而是一项对技术、意志、对基本功很有挑战的综合性的工作,这时候开始进行基本功训练,盛夏不会叫苦,而是非常认真地投入其中。这么一来,韩惟君却可以有更多时间扑在工作上。在萧永不时的点拨下,以及在萧永家里经常还能和远在万里之外的国际一流的展会策划交流,让韩惟君获益匪浅。自然,这种长进,韩惟君的老板也看在眼里,自然会充分挖掘其中的潜力。韩惟君每天都带着一摞文件夹回到萧永家里,然后吃萧永煮的饭,晚上一边工作一边听着萧永在训练教导自己的孩子。这太有家庭气氛了,太过久违的家庭气氛。
盛夏是个聪敏的孩子,他有大人的老练,却又没有抛弃掉那种孩童时的对大人情绪和心态的敏感。经过颇长时间的相处,盛夏看到了美女环伺的萧永对自己的母亲是怎么样的。当韩惟君某天晚上因为加班错过了饭点,正在办公室里喝热开水缓解胃痛,整张脸都是煞白的时候。萧永居然带着盛夏,跑去公司给韩惟君送饭了,而之后,萧永甚至就在韩惟君的公司的会议室里坐了整整两个小时,在笔记本上给盛夏解说那些名家照片,顺便等韩惟君下班。韩惟君很感动,盛夏也是。他看惯了自己的叔叔伯伯,知道这是怎样亲密的关系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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