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惟君作为一个管理者,她很懂得放权和信任下属。而由于她的个性和风格,她手底下的员工一个个也都拼命工作,回报这个很照顾自己的上司。晚会结束之后,一张张报表和报告准时汇总到韩惟君手里,但她却出奇地没有太多工作可以做。那些整理报告的事情,她的助理就能解决了,而她,只需要撰写一个比较宏观的报告就可以了。还是在萧永家里,韩惟君捧着笔记本打完了报告之后,从冰箱里拎出一瓶百加得的预调酒,坐到了萧永身边。萧永正在看着按照他现场剪辑的版本精修过,加了字幕和说明的正式发布版本的晚会视频。
最初,还有人提议过要给整个视频配上语音说明,但大家仔细考虑之后,还是否决了这个提议,简简单单地在一些时间节点上打上字幕了事。少即是多,这个观念大家还是很懂的。
韩惟君有些疑虑,她又想起了阿卯发的那个短信的事情,于是干脆单刀直入地问道:“我问你个事情,那个,你为什么让阿卯去拍彭凉的八卦照片呢?”
萧永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韩惟君已经察觉了这件事情。如果要编理由,他可以随口说出无数个,比如杂志准备用,比如只是自己一时好奇,比如是哪些媒体方面的朋友求托而来不好拒绝,这样的理由,听起来都义正言辞,没什么可以被攻击的地方。韩惟君并不了解萧永的工作,反之亦然。
但是,萧永脑子里连一点点的想要随口胡扯的想法都不曾有过。他只是担心自己说出了实情之后,韩惟君会有不好地联想,说不定会和盛绪年回头起什么冲突。在这个时候。萧永能够接受很多东西,但其中不包括和韩惟君的关系起什么波折。但是,说了实话和说了谎话,可能都会导致这样的结果。萧永并没有自大到觉得韩惟君会完全相信自己所说的一切,连一点怀疑都没有。不管是智商还是情商,韩惟君都不是这样的人。
他只是在犹豫,到底要怎么说。想了一想之后,萧永回答道:“上次和盛绪年聊起晚会的事情。正好提到来宾的事情,他和我爆了点八卦。然后又说彭凉一直给盛家找麻烦,我就随口答应了拍照的事情。阿卯,反正是自己人了,他自告奋勇去拍,我也乐得轻松。”
一个解答引出地是韩惟君更多的问题,她犹豫着问道:“你怎么会和盛绪年凑到一起的?他应该忙得要死,会有时间找你聊天,还给你爆八卦?而且,他怎么知道来宾名单的?彭凉和盛家到底闹什么矛盾我不知道。不过,彭凉这家伙没什么后台,财力和人脉都有限,应该不会被盛绪年放在眼里才对。他肯定是故意的…他该不会是要挟你什么吧?”
看着韩惟君略有些懊恼和委屈的脸,萧永连忙拉着她的手。说:“没事的。盛绪年没要挟我,可能他在我面前提这个事情是为了让我帮忙,但气氛热烈而友好。帮这个忙也不费什么功夫。”
“唉。”韩惟君犹豫了一下,说:“你是不知道盛绪年这家伙,这家伙…嗯,怎么说呢?纯粹从做事和做人角度来说,都无可挑剔,但是,这家伙太让人捉摸不透了。他喜欢利用别人,喜欢控制别人。虽然他人缘一直不错,但也仅仅不错而已,他很受老爷子器重。家里的经营现在主要是靠着他的。但和兄弟们挺生分地。而且,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怪。觉得和他在一起会怕怕的,我也说不好为什么。我怕你也会被他利用。”
萧永想了想,盛绪年给人的感觉的确有些阴沉,但他和盛绪年接触的时间还短,也不了解情况,自然也不方便说些什么。他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放心好了。我不会和他有太多交集地。这次…”
韩惟君叹道:“是他听说了我们的事情,然后约你的吧?”
萧永耸了耸肩。承认了。“反正,你多小心他就是了。”韩惟君又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这次,估计是他欠你一个人情。我虽然怕盛家会有干扰,但是,呵呵,其实家里对我还好。真地麻烦的,倒是我家那些亲戚。”
“哦?”萧永愣了下,他从小和父亲相依为命,和家里的亲戚们完全没来往,甚至都不确定自己有哪些亲戚,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几乎完全白痴。他问道:“这是为什么?”
“一个人要不在乎什么,也得有他不在乎什么的资格啊。”韩惟君摇了摇头说,“因为我,有些亲戚能从盛家得到些什么,我知道有时候为了怕我尴尬,一些比较远的亲戚的事情,老爷子和盛绪年都不会告诉我。但我家里人还是会说起来。我深居简出,很少和他们打交道,未尝不是因为我也怕烦,怕尴尬啊。”
萧永揽着韩惟君的肩膀,说道:“没事的没事的…别让那些事情打搅到我们。”
萧永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对盛绪年小心了起来。在将照片发给盛绪年之后,盛绪年又打来了电话,邀请他共进晚餐。但这时候,萧永却有无数推拒地理由在手里,最简单明了的就是,加西亚和横山勇来了。光之庭院的人开始陆续到达,而跟着来的还有全世界各地的摄影、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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