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看看发呆的两人:“我主要是考虑陈先生现在声名狼藉,惶惶不可终日,没个定所,想多让你挣笔钱,不是尼克集团可以承做吗?你和他们把合同做大点就有了,我们的高价,挣了算我给陈先生补补血吧!”
陈新强现在醒过来了,急忙说:“那不行,我怎么能占你这么大的便宜呐,你们不是有服装厂吗?还是给我们订做吧!”
春雨叹了口气:“我寻思给雨宁找点活,谁知道她那连后年的产品都下了单子,就你说的那个什么尼克集团,大概也跟她订了几百万套服装,而且她头些日子还让哪个王八蛋给算计了一下,差点没把小命搭进去,现在我老公正全力以赴找那个损贼呢,找到了,非让他祖宗八代都绝户了不可!妈的,敢跑我们华家来找死,小天非让他死的舒服点不可,你看到过去皇帝搞的凌迟处死吧?拿小刀子一刀一刀的往下割肉,非得割一千刀才罢休,然后再把他扔狗圈里,让我们养的藏獒把他撕成八十六瓣,连骨头带毛,全进狗肚子里,把狗屎再供他们家祖宗槛上去!”
陈新强听的变颜变色的,汗顺着脸哗哗地往外冒。春雨看着他的怂样笑了:“其实也差不多查出那主了,听我老公说,快了,这几天就让我先把大狗饿一下,好到时候有食欲,听说就他们父子俩就够我们的大狗嚼一顿的了!”
那个鲁孜曼听出了话茬不对,急忙说:“既然春雨经理有困难,我们的合同就算了,咱们还是走吧?”
春雨把小脸一撂:“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你们的路子那么宽,帮一下我们又有什么困难的,左右你们也得去订货,多代个几十万套算什么大事儿,好了,我也不多说了,签合同吧,一切让合同说话!”说完一摁铃,进来一个娇媚的小姑娘和四个肩宽体壮的大汉,那四个大汉什么也不说,往两个人后面一站,带着一股寒气,像两个人该他们八百万似的,紧盯着两个人。
“小刘,让他们签字吧,他们可能不太会写,你们就帮助他们写一写,章嘛,是不能缺的,必须得盖上,钱嘛,就不用要了,噢,不行,我把合同改了一下,小刘,你查查改几个字,一个字一百美金吧,人家凤凰台都按一字一千美金给钱,咱们少算他们点,按一字百元算吧!唉,又亏了,谁让我心太软了!我就是心太软,心太软,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说完站起来唱着走了。
陈新强急忙喊道:“春雨,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上,你不能太逼人了!”
春雨站住脚,慢腾腾地说:“这就把话说不对了,要不是看在老同学的面上,我们能给你们让那么大的利吗?你怎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这人真不地道,跟他那狗爹一个德性!小刘,冲他这话,你们也得多照顾他点啊!”
说完她轻摆腰肢,袅袅婷婷地走了。
片刻,那屋里就传出劈吃啪吃打嘴巴子的声音。小丫头一边打还一边说:“什么人啊,好赖不懂,就是缺家教,我来帮你补补课吧!”
春雨回到办公室,坐到我的大腿上,笑悠悠地说:“刘虹这小丫头天生是打手的料,一巴掌就能把脸煽歪了,陈大少这回尝到当骗子的滋味了!”
我笑了:“你也够损的了,合同改了几个字还要钱,真成了霸王生意了!”
“改了不少呐,大概一百来个字呐,够我好几天写的多了,不要钱就太亏了,反正是他们上赶着送来的,不要白不要!”春雨说着,吃吃地笑了。
片刻小丫头回来了,拿着他们签了字的合同和九千八百美金。
春雨把合同收了,把钱推给小姑娘:“你和他们四个分了吧,算你们的教育费,当回老师也够累的了!去喝杯咖啡吧!”说完她扭扭达达又到会客室去了。
那两个人捂着肿脸还在那哭呐,四个大汉站在门口,依然拉着脸,该的钱看来还没收够。
春雨笑了:“看,这买卖做的多好,高兴得你们的眼泪都下来了,快回去抓紧时间给我们订购晚礼服吧,晚了,可是不好交货了,四个月之后,你们要是违约,我就把你陈新强告到经济法庭,一件这晚礼服就不是现在的价了,按市场价赔偿我们的损失,你们掂好这分量,别寻思女人就好骗的,玩你,还是手到擒来的,不信你就等着!滚吧,四个月交货之前,我不想见到你们,四个月之后,我不想让你们迟到一天!”
两个人慌忙跑了出去,四个大汉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大路上。
小丫头过来了:“春雨姐,他们还能来吗?这一把,他们得赔一个多亿,打死也不能再来了!我看咱们就不该放他走!”
春雨笑了:“我的目的就是送瘟神,让他们滚的远远的,花个万八的买个教训就得了,咱们总是仁义之国的好儿女嘛,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陈新强和鲁孜曼坐车跑回饭店,钻进饭店就没敢再出来。那鲁孜曼埋怨陈新强道:“你不说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吗,怎么打咱们这么狠啊?我这牙都打的活动了,还怎么吃饭啊?”
陈新强长叹了一声:“都怨我了,当年要是把她睡了,也就不能让她记这么大的仇了,唉,当时实在是没看上她,她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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