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宁是从车里直接救出来的,但人刚救出来,车就发生了大爆炸,要不是我们走的快,极可能命丧其中!这样一来,凶手是何人指使?线索就被掐断了。
我知道,对方是遥控指挥的,发现人被救走,马上切断了线索。但我有个预感,应该还是陈一龙在插手。
雨宁是在外面练习瑜珈被突然闯进的几名大汉打伤的,她和她的小助手李铃儿和五个大汉搏斗,雨宁被人在背后捅了一刀,她忍着痛把李铃儿一抡从窗户扔了出去,受伤的李铃儿报了警,等警察赶到练功室,地下只剩下一滩血。
李铃儿马上向雨凤报了案,雨凤急忙电告了我,我们是在往机场去的路上把雨宁救下来的。
我让峨冠老人把我们俩就近送到了海淀医院进行抢救。
刚把雨宁推进手术室,峨冠老人又把昏迷不醒的李铃儿也送了回来。我赶紧把她也送进了手术室。
雨宁公司的人来了一大帮,雨宁的两个舅舅家也来了不少人,雨宁那位在警官学院当副院长的大舅也来了,他问了半天情况,皱着眉头说:“这就麻烦了,线索全断了,怎么破案啊?”
我说:“刑警们已经把该了解的情况都问去了,我看他们也有点挠头。但也不是一点线索没有,交警那里有汽车的录像,顺汽车追,大概能查个差不多!”
雨宁的大舅笑了:“他们能想到引爆汽车,难道就想不到汽车可以暴露行踪吗?那车牌子肯定是假的,连那车,也应该是顺手牵羊的产物!他们既然是掐断线索,那就肯定把反侦探的一切手段都用上了,他们这里应该有一个很熟悉公安的人才是!”
我点了点头。
雨宁的小舅舅看看我,奇怪地说:“你怎么赶回来的?怎么跑到警察前面把人救下来了?”
我一下子被问得愣住了,倒是她的大舅舅笑着把话拦住了:“你就别问了,这小子怪事多了,给他保点密就得了,别在咱们家弄出个爆炸性新闻来!我看这里有我们,你该回去还是回去,别弄得连海关记录都没有,那你可就是怀疑对象了!”
我脸红到了耳朵根儿,但还是说:“我再等等,等雨宁脱离了危险,我就回去!”
大夫抢救了四个多小时才宣布雨宁和李铃儿都基本脱离了危险,我给春雨去了电话,要她过来主持一下工作和照顾一下雨宁、李铃儿的治疗,然后我和雨宁的两个舅舅打个招呼,瞬间回到了美国的住所。
爱莉娜和琴妮看见我回来了,两个人缠着我问雨宁的情况,听说雨宁脱离危险了,两个人竟一齐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哭得我莫名其妙。
我把两个人搂在怀里问了半天才知道,她们竟是高兴而哭,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不假。
我让爱莉娜给我买去北京的机票,她高兴地说:“正好,我们摄制组都要去北京呐,拍大明的戏,离开北京怎么拍,咱们就一路同行吧!”
说是摄制组,其实现在只有三十多人,大量的群众演员还得从当地选,我们一行于第八天到了北京。
这几天我一直和赶到北京主持工作的春雨保持联系,从她那里知道,雨宁和李铃儿已经可以吃点流食了,雨宁听说又是我救了她,竟笑着说:“我这辈子是欠他的了,看来真得用一辈子的时间还他了!”
到北京,我的五个带雨字的妻子除了躺在病床上的雨宁没来,剩下的竟都到机场来接我了,腆着大肚子的欣雨、肚子微显的雨凤、春雨、雨萌,都板着脸站在那里。我一出航空港,四个女人就把我和爱莉娜、琴妮三人拥进一辆凯迪拉克大轿车里,一上车,雨凤就说:“爱莉娜,知道不知道北京的道路?”
爱莉娜笑着看看我说:“没问题,这车有卫星定位仪和指路功能,这路我也走过几次,相信不会把你们拉到美国去!小老公,你就自求多福吧!”
雨凤说:“那就好,你开车吧,小丫头上副驾坐着去,今天我们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们就别掺进来了,省得他找你们的麻烦!”说着一摁电钮,瞬间座椅就缓缓地放下,形成一张大床,雨萌像变戏法似的扯出被褥往上一铺,欣雨把前排后面的拉帘一扯,竟形成了一间小卧室。
我知道不好,急忙说:“刀下留人!摄制组的那么多人还得安排呐!”
春雨把我一搂,雨凤一推,我就被她们两个人给摁在了床上。
大肚子的欣雨一边和雨萌往下扯我的裤子,一边说:“雨凤姐早安排好了,和我们一起,都住进五洲饭店,一切有方平在安排,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安慰一下我们姊妹吧,将功赎罪,或许可以得到宽大处理!你也不看看这一跑多长时间,两个多月啊,把我们一帮晒起来了,拿我们当什么了?”
我连忙说:“我可是为公司的发展啊,而且我隔三差五还回来搂搂你们呐!”
“别说那么好听,我们可都是给你扛活的,你不安慰好谁给你卖力气?你看看,宁宁多危险?不是李铃儿那个小丫头机灵,她还有命吗?我告诉你,今后你不管到哪,不准呆长了,把大家轮流照顾点,也帮着大家把家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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