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我进不去他的大院?”我重新拉住她的手,现在她的手已经不再颤抖了,有的却是沉著和坚毅。
她笑了:“你还有哪进不去的,可你把东西送进去了,你让谁去把东西翻出来?”
我说:“这是件大功,就让谢飞去翻吧!”
“他是一个高级干部,谢飞有权力翻吗?要翻他必须市委批准,你想市委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会批准他去翻方仁圃的家吗?”欣雨的两句话,把我送进了维谷里。是啊,别说是一个高级干部,就是一位普通百姓,要去翻家,也得有合法的手续,而这手续是必须有充足的理由才可以办下来的,否则,一个公民的人身自由还有什么了?
我呆愣住了,半天才泄气地说:“那不是白把这东西带进京了吗?”
她扑哧一声笑了:“我要不考虑好了,能跟你一起冒险把它带来吗?办法是有的,不过不要急功近利,路要一步步走,要一步步把他们送进大牢里,送到绞刑架上去!”
我把她搂在怀里:“妈的,臭老婆卖什么关子,快说,怎么把他送上绞刑架?”
她亲了我一下说:“过程太复杂,等晚上我再跟你说,现在我们俩赶紧弄两套夜行服,得先把戏铺垫足了,到时候一进入高潮咱们就收网!”
夜行衣好弄,但怎么干我总不能当糊涂兵啊?我没动地方,坚持说:“以后的办法你可以不说,这第一步你总得说吧?”
她笑着说:“今天你去给他送点伟哥就可以了!”
我一听就更糊涂了,站起来不解地问:“什么,你让我给他送壮阳葯去?让那老方头子累死在床上?”
她哧地一笑,然后说:“他真的累死在床上,这案子还有什么看头了?我告诉你吧,我让你送的不是一般的伟哥,他壮阳效果不怎么样,可别的效果却不错!这枚伟哥里含大量海洛因,我们现在的铺垫戏就是让他的血液里开始含有大量的毒品,为以后证实他是毒犯分子和瘾君子铺戏!”
我似乎明白一点了,但还是不以为然:“送伟哥,怎么寻思的,便宜他个老王八蛋了!”
但我还是开着从来没动过的奥迪A8,上了向方家开去的市路。车里只有我们俩人,我对春雨说:“欣雨到外滩去会个同学,我陪她走一趟!”
春雨看看我们俩,笑道:“够浪漫的,大冬天还有到黄浦江谈情说爱的瘾啊,去吧,我看看将来出来的小宝宝是不是也像你们俩这么能疯!”
这醋婆子,一说话就有60度老醋味!不过现在可不能跟她计较这些,给老东西送伟哥去,这可不能耽误!
在离方家还有两条街的地方,我们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下了。然后走到一个背静的地方,换上了夜行服,顺着街道走了一段,离那小子的住宅只有两三栋房子了,她说:“前面就是了,这里地下警卫多,我们得走上面。”说完,两个人一拉手就蹿上了一所楼房的阳台上,然后连蹿几下,上了那楼顶,两个人喘了口气,欣雨说:“好了,咱们也别拉着手了,这里距离远,得吃点力,你就在我后边跟着吧!”说完她一用力,就像一只小鸟,飞向了六七米远的另外一栋楼的楼顶。
丫的,怪不得这丫头嘴那么硬,感情这轻功也不是闹着玩的!
看见她在那楼顶朝我摆手,我嗖地朝前飞去,轻轻地落在了她的身边,她搂着我亲了一口说:“好老公,这是奖励你的!接着来!”
几个起落我们就来到了甲A六院的别墅楼前。
这是一个三层小楼,因为在楼群深处,相对安全一些,所以院里没有警卫。
欣雨让我伏在三楼的房盖上,小声说:“王滔可能也在这里呐,你看院里那辆别克车,就是他的,这时候过来和方仁圃会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你先在这等一下,我去听一听是什么秘密!”
说完,她身子轻轻一闪,消失在暗夜里。
虽然是上海,但正是严冬时节,趴在那冰冷的青瓦上,确实不太舒服,我看著小院,见小楼边是一个车库,车库里还亮著灯,似是有司机在修理或保养汽车。楼里很静,只有二楼靠东边的一间屋里,还亮著灯光,也似有两个人影在晃动,那时长时短的印在白色窗帘上的影子告诉我,那两个人也十分的焦躁,他们商量的事儿绝对不太顺手!
大概是怕有坏人来吧,房屋的门窗上都镶有铁条,但惟有那三楼的阳台上却既没有铁栅栏,也没有保护网,这大概是方便住户早晨做运动的吧!也可能确信不可能有人跑到三楼的阳台上。
欣雨飞回来了,她伏在我身边说:“真是王滔,两个王八蛋正商量事儿呐,一会儿我们就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了!”她指着三楼东面的一个没有灯亮的房间说:“那就是方仁圃的卧室,现在才九点十八分,卧室里肯定没有人。外面传的金雨萌要和他结婚的消息是老东西故意放的风,目的是什么我还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证明,他现在觊觎的是金雨萌的财产。这一气儿每天陪著他的是他的秘书王云。王云这几天一直在忙着什么,好像是在医院伺候人,所以也很少过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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