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辰很郁闷,今天下午好不容易赢来的钱,刚刚被那个无良的老头师傅给洗劫一空,对方的神偷手法,他是防不胜防。
此刻正直夕阳西下的时候,天空被殷红的晚霞笼罩,而他却迈着松懒的脚步,一步一晃的踩着楼梯向着他住的楼上走去。
他住的地方是一栋东西分割的小二层,位居东林市郊区。由于经常遭受风沙的洗礼,楼房的墙面都布满了风沙侵蚀的痕迹。
小楼的西边是出租屋,而东边则是房东的住处。他住的房间正好与房东女儿(徐欣儿)住的房间挨着,不过房间里面的布局与配置那可是天差地别。
漫步走着便到了他租的房间,看着眼前已经起皮的红色木门,从口袋里面摸索出钥匙打开门,然后一个后仰就重重的倒在那张仅仅铺着一床被子的单人床上。
咚,仔细听的话还能隐约听见床板被撞击的声音,可能是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将头与床板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疼的他是龇牙咧嘴。
伸手拿过头边的枕头,往头下一垫,郁闷的注视着头顶的天花板,回想刚刚的一幕他就来气。
本来明天他将要前往东林市,东林理工大学报名的。
他本想趁离开前与养育了他几年的那个无良师傅叶老头告别的,那知被老道的对方给洗劫一空。
其实他也不知道师傅的真正名字,只知道对方姓叶而他的姓也是随老头的。
他是老头在一个漆黑的晚上喝酒回家的时候,在小巷子路边的垃圾桶边捡到的,具体哪个小巷子老头说忘了,那晚可能是喝酒喝多了,老头心情高兴便把他抱回了家。
其实他也想过要找到亲生父母的下落,不过对他而言无异于,大海捞针,再加上已经习惯了自由自在生活的他,对于能否找到亲生父母,说实话他内心深处到是没有多大的渴望,在他的心里就是一切凭天意了。
老头是一个大骗子,主要以骗人钱财来谋生。
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老头上样样都干,尤其是神偷手法被老头运用的是淋淋尽致。
现在身体不如当年了,嫖老头是沾不上了,不过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却还是一如既往的窥视那家少女不留神暴露出来的点点春光,白花花的胸脯,纤细修长的小白腿,光洁漂亮的脸蛋都是老头的最爱。跟七龙珠里面的龟仙人都有的一拼。
而他也随着老头从小就学了不少骗术,什么赌博了,撬门的小手段啊!偷盗啊!等等。不过老头的赌技实在不敢恭维,这些年他赢的钱还不够老头输的。
作为血气方刚的他最近迷上了窥视,房东如花似玉的女儿徐欣儿就经常被他窥视个遍。
他还经常顾名思义的给自己解脱,“我这不是窥视,不是偷看,我这是骗,骗乃一门艺术也”,要是有人知道他这样的想法,估计早就笑掉了大牙。
虽然老头是个大骗子,但是却一直支持他读书。那知今天却将他辛辛苦苦赢来的钱给洗劫一空,那可是他明天报到时的学费啊!
在读初中以后老头就没有再给他钱供他读书了,说什么他已经大了可以自食其力了。
尽管从小沾了不少师傅的恶习,但是他读书却从不含糊,这也是他一举考上东林市重点大学的原因。
其实他真正认真读书的动力:
一是他始终坚信学校的妹子最好骗,而且质量好的多。(有时他也经常对自己这样的学习初衷而感到好笑,不过心底却很开心)。
或许‘骗’这个字眼已经在他心底根深蒂固,挥之不去,磨灭不掉了吧!
另一个原因就是前段时间萧凡赤裸裸的羞辱吧!年少轻狂的他怎么可能甘愿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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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从隔壁的房间里面传来的淡淡的呻吟声,以及床板吱呀吱呀的起伏声,打断了叶晓辰继续走神。
他嘴角微微的翘起,刚刚还一脸踌躇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从床上爬起来,将耳朵凑到靠床的墙面上,仔细的聆听从隔壁传来的呻吟声与床板吱呀吱呀的起伏声。
在他的隔壁住的是一对刚刚新婚不久的小夫妻,小两口是从乡下来到城里打工的,一天勤勤恳恳的除了工作赚钱;另一件头等大事就是造人,这是乡下的习俗,新婚之后一年抱上小孩,以后事事顺利。
小两口的想法也是如此,为此几乎是夜夜耕耘。
他伸手小心翼翼的将墙面上的挂历挪开,看着那个他前段时间趁小两口不在,拿钻头机在墙面上打的那个小洞,将眼睛凑到上面,小心翼翼的欣赏起眼前喷血的一幕。
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偷窥无罪,偷窥无罪,骗色有道”,心里却想着“我只是在欣赏大片,欣赏大片而已”嘴角那丝邪恶的解释到成了他开罪的法宝。
眼睛就像被定格住一般,一眨不眨,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床上赤身裸体上下起伏的两人,他不禁意淫起来,脑海里面浮现的确是他与隔壁房东女儿鸳鸯洗浴,暧昧柔情的画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越来越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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