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辰,发话吧!是大还是小”女孩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将脸上表现出来的那份紧张压制下去,露出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着对着对面的少年微笑着问道,可是紧握着色子桶的双手却是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大,大,大;小,小,小”还不等少年回话,周围的众人一个个按耐不住赌瘾的刺激,激动的呼喊起来,仿佛坐在赌桌上的是他们而不是少年。
东林市东城区郊外娱乐新街一间叫做‘千杯醉的酒吧’,在他的下面是间规模硕大的地下赌场,整个赌场占地大约二之一足球场那么大。
8月28日下午2:00左右。
今天的赌场少了以往的喧嚣与吵闹,多了几分幽静与紧张。
在赌场的中央一张长三米宽两米的方桌上,迎面坐着一男一女,而在他们的周围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赌客,一个个伸长脖子注视着两人。
男孩大约十八岁,身着一件蓝色的夹克,留着精干的板寸,里叼着一根香烟,年轻帅气的脸上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从容姿态,与周围紧张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但是少年幼稚的外表下却有着就是中年人也不一定有的那份沉着、冷静,低头先是扫视了一眼女孩面前放着的那个黑色的色子桶,然后目光上移微笑着注视着女孩。
女孩看上去比男孩少大点,油黑的长发扎成马尾辫倾泻在她的脑袋后面,身着白色长衫外面披着一件黑色的马甲,手上很专业的佩戴者一双雪白的手套,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嘴,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跳一跳的,处处透露着美的气息,同样注视着对面的男孩。
然而在女孩脸上却多了一份紧张与期待。
呼呼呼,周围众人的呼吸声。砰砰砰,心脏的跳动声似乎都在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起伏不定。
叶晓辰伸手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上佩戴的那枚玉雕,那是他有记忆起便一直随身携带的吊坠,据那个无良师傅叶老头说,那是老头捡到他后除了穿着的衣服以外唯一的一件东西了。
在玉雕的正面印着四张A四色花样的扑克牌,反面印着一个色子。
曾经只能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飞牌绝技,移形换牌(牌技);听声辩数,色子绝技(色子),对于现在的他不再是神话。
只是很无奈的是,现在他的飞牌绝技也只是练习到可以同时飞27张扑克牌,等到真正的修炼到飞81一张的时候他才能进入玉佩内的另一层空间,这时玉佩给他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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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名叫赵灵灵是这间赌场内的一名美女荷官,不过关于他与赌场高层的神秘关系是传的沸沸扬扬,不然在少年手中输了那么多次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
在女孩刚刚摇动色子的时候,叶晓辰的耳朵就静静的聆听着色子撞击色子桶壁的声音,在赌术上这叫做听声变数的绝技。
微微的翘了翘嘴角,叶晓辰露出一个很自信的笑容,缓缓的张嘴。
在他张嘴的瞬间,周围原本叽叽喳喳的哄闹声戛然而止,一个个瞪大着眼睛,伸长脖子,期待的盯着少年。
毕竟少年混迹在这间赌场已经有六年的时间了,被他们誉为小赌神。
也正是因为叶晓辰几乎完胜的概率,年少轻狂的他从来不知道假输,因此遭到了赌场很不公平的封杀,每次赌博最多赢的钱不能超过2w,更加无耻的限制就是少年每次只能单对单的与荷官赌,其他人不得参加,这也是周围的赌客只能看不能参赌的原因。
想到这他不禁想起了前段时间的一副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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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记得那是一个清晨,他从现在居住的那个出租屋内出来,在楼下的时候见到他心目中的女神徐欣儿(房东的女儿),一如既往的跟对方打招呼,微笑着和女孩闲谈了几句。
然而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小子,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最好给我滚开这里,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哼,如果下次再让我看见,后果你会明白的”一个身穿名牌西服,长相帅气的少年缓缓的从一辆崭新的红色法拉利探身出来,冷冷的注视着叶晓辰恶狠狠的叫嚣道。
少年叫萧凡,是东林市三大家族之一天盛集团萧天阳的儿子,叶晓辰被少年这样威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今天他感觉却特别的恼火,很不得上前直接将对方恨恨的揍一番。
徐欣儿在被对方拉住的时候,就不停的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对方的魔爪。
女孩不断地挣扎怒骂声让他脑袋瞬间发热,刷他直接就冲上前。
碰,就是恨恨的一拳。
啊!一声惨叫,萧凡鼻子上点点殷红的鲜血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
嗒嗒嗒,女孩趁机摆脱了对方向着自己的房间奔去,咣当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清晰的传进静静站在楼下的两人耳中。
“小子,走着瞧,这事没完”萧凡捂着鼻子临走时赤裸裸的威胁道…………。
想想当时的画面叶晓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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