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佣兵们聚集地走去,流古迪和光头奥托护卫在两侧,毕竟这些佣兵可是刚刚干掉了自己的指挥官,谨慎起见施瓦布的部下们可不敢放松警惕。
只见在佣兵们聚集的场地中,放着一只大木桶,在木桶的前方jiāo叉着chā着两支长矛,佣兵们在jiāo叉的长矛前自觉地排成队列。
“我做什么?”施瓦布问道,既然不懂就耐心的询问。
“大人,请您站在木桶上就可以了。”卡廉做出手势,请施瓦布站在木桶上。
“好吧。”施瓦布站在木桶上,看着前方的佣兵们,心里有点搞笑,仿佛自己是个xiǎo学校长正站在主席台上训话。
“我,***,向尊敬的施瓦布大人发誓,在您雇用我的期间,尽忠职守,如果有逃跑或胆怯的行为,愿意接受任何处罚,上帝作证。”一名佣兵低着头穿过jiāo叉的长矛,然后举起左手对着施瓦布发誓道,说完后狠狠的在地上吐了一口痰,仿佛将自己的命运如同这痰一般唾弃。
每一个佣兵都说这同样的誓言,做着同样动作,双方的雇用在这一特殊的行为中建立起来,虽然命运如同尘土般,但是这些在战场上厮杀的佣兵们,也有自己固执的一面,似乎是为了保留那最后的尊严。
“把阿莫里叫来,别忘了带着纸。”施瓦布看着这些佣兵庄严的mō样,仿佛看见这些武夫们的执着,他决定将这场誓言做的更加完善一点。
“是,大人。”光头奥托连忙找来了撰写员阿莫里,片刻后阿莫里夹着一本用马尔特纸做成的书到来。
“大人,您召唤我?”阿莫里见到施瓦布连忙鞠躬道。
“阿莫里,我要你将这些向我效忠的人记录下来。”施瓦布对着阿莫里说道。
“什么?是。”阿莫里知道施瓦布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连忙鞠躬后来到佣兵们的面前。
“这是做什么?”佣兵们好奇的看着拿着鹅máo笔的阿莫里,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书和笔以及文字,这些只是掌握在极少数的人以及教会和贵族手中,而对于这些贫苦出生的佣兵们而言,发出墨香味道的书以及文字,是神秘的甚至能够和上帝直接形成联系,在告解中牧师们总是举着圣经告诉他们,一切神圣的真理就来自这里。
“来吧,告诉我你的名字。”阿莫里对这些大老粗可没有什么好感,佣兵们也不敢对这位会在书上书写的人不敬。
“雷曼。”一名佣兵鼓足了勇气,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周围的伙伴们为他结结巴巴的话语而笑道。
“雷曼,是帝国语吗?”
说什么?”
“算了,就是吧。”阿莫里对这些大老粗们无言以对,他举起笔在马尔克纸做成的书上书写道,优美的字母如同画一样,围在他身旁的佣兵们带着敬畏的神sè看着,“好了,下一个。”
“这就是我的名字吗?”雷曼好奇的看着写在纸上的字母,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书上。
当每一个佣兵都将自己的名字报与阿莫里后,他们对于誓言有了更加深刻而直观的认识,当想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只有书写圣经和上古国王们事迹的书上的时候,他们感到自己在施瓦布的麾下成为一名和以往不同的战士,就像yín游诗人们所传唱的故事中的人物,而施瓦布就是那位领导着自己的伟大武士。
“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啊。”看见那些佣兵们眼中散发着与以往不同的sè彩,卡廉感叹道,施瓦布用这一手文化攻击,成功的将佣兵们变为自己麾下的忠心的士兵。
“好了,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施瓦布爵士的士兵,我不会让你们忍饥挨饿,不会拖欠你们的酬金。”随后施瓦布似乎觉得还不够,命令自己的厨师呈上来香喷喷的熏ròu,佣兵们开心的吃着这种独特的熏ròu,口中不住的赞美着施瓦布的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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