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一笑,抬头问道。
“清月大人愁容满面的,莫不是让人甩了?!”
听听听听,多没良心,这什么话?不禁不理她,还什么被人甩了?被谁甩了?再说了...
“谁敢甩我?我能给人这种机会?以为我是姑娘你吗?”
慕瑾无语,好吧,这件事情可以让清月埋汰一辈子了...恼怒的掐了一把万俟无痕!都是这丫的害的!没事为啥要甩她?!
少主大人做出很痛的样子,眼底的意思分明的表达着。
‘冤枉啊瑾儿,我哪里有甩你,那些话明明是你说的。’
慕瑾看着他的眼神,又掐了一下,威胁的看着他。
‘还还嘴。’
少主大人马上一副做错了事情绝对认罚的样子,这才让慕瑾罢手。
“可是有事?!”
清月虽然大大咧咧,但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时候无缘无故进来打扰,万俟无痕看着她问着,眼里充满了了然,清月耸了耸肩,不可置否。提及正事她神色间便认真了许多,站起身来躬身道。
“启禀公子,澹台临天...出兵了。”
夜凉如水,月色当空,清风微送,一名男子身着黑衣,仿佛融入了夜色,衣炔翻飞静静,静静的站在山头上,眺望着远方。本来是一副和谐的美男入夜图,结果被一只在一旁耍宝,把九条大尾巴生生的甩出一朵花来的大白狐影响了美感。
神兽大人不满的又一次甩了甩自己的大尾巴,谁?说啥呢?它堂堂威武神姿的神兽大人会影响美感?咬死你信不?
“七日之约已到,为什么她还不回来?”
风观影轻声念道,手中依旧握着慕瑾留给他的消息,眼底微微浮动着悲伤。她怎么没有带他一起走,而且连阿狸都留了下来。那么危险的事情,她就要一个人去做吗?不是说好的,今后无论去哪里,都会带着他一起吗?
百里祈寒爬上山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那长身玉立缥缈如烟的男子,周身似乎都萦绕着悲伤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也无法远离。接连七天,他都是那样静静的守在那里,不愿离去也没有换过姿态。
摇头叹息,想来这样也是一个痴情的人,情债多了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啊...
“就这样等着吗?”
风观影没有回头,早就知道他来了,听到他这句问询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依旧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只不过点了点头,从鼻尖嗯了一句。
阿狸趴在他的身边,懒散的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
通常这个时候,备受冷落的百里祈寒就会摸摸鼻子灰溜溜的下山,但是今天他却没有离开,反而走上前来,与风观影并肩而立。阿狸有些不满的打了个鼻息,似乎很讨厌百里祈寒过来打扰了他们平静的望天生活。
“无论瑾儿回不回来,你也一直在这里等着吗?”
“她会回来。”
百里祈寒见他回答他,有些受宠若惊的回头。似乎没有料到他会回答他,一掀紫色的衣袍,直接坐在地上,一副要长叹的样子。风观影挑了挑眉,看着这位在他心中作为瑾儿的哥哥这样一个人。
在认识他以前,他并不认为皇族的人是这样的,可是百里祈寒却完全没有一个皇子的样子,比之江湖人更洒脱,比之风流公子更加放肆。掀起衣袍也坐在了地上。
“喜欢她?!”
“恩。”
两个人,一个问的直接,一个答的坦诚。百里祈寒一笑,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瑾儿没有办法让他离开了,他本无欲无求,所以无惧无畏。毫不遮掩方能坦坦荡荡,他是一个看似缥缈却分外真实的人。穿透层层的迷雾和遮掩,就能够触摸到他最为真实也从不躲闪的样子。
“为什么不去找她?万一她真的不回来呢?”
“她让我等,就代表她会回来。所以,无论是七年,十七年,七十年。我都等。”
语调也没有什么起伏,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就这样想,所以他就这样说,没有任何的修饰和夸张,就只是陈述出他最真实的想法,仅此而已。
百里祈寒欣赏的看了他一眼,不得不说,他做事的一些方式,和瑾儿还真是很相似!认定了一件事,纵然前方刀山火海,也势必要到达。
“天下四公子,除了少谷主玉天穹,拜瑾儿所赐,我也都见了个遍。看来传言非虚,你们都当得起这顶峰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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