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已经没得救了,想要将张毅当种马的想法就从来没有从她的脑海里消失过,刚刚还在说人家大户人家的姑娘这边又立马给张毅安排了两个婢女,都是一等一的身材、脸蛋儿看样子这就是要双管齐下了。
还没办法推辞,看着两个小心翼翼一看见自己张嘴就要哭的美人儿张毅就只能接受,只是对于一个就某些理论知识已经丰富到了极点的人一下子突然莺莺燕燕这种极度具有挑战性的生活就让人受不了了。
想着以后每天早上一柱擎天,然后无处发泄,再然后偷偷拿着盆子洗内裤,就有点儿.......
总归,张毅的生活总是爽,并强忍着!
然而好事不出门,坏事却传千里,光天化日之下泾阳县子当街掳人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的已经传得是沸沸扬扬。
太极宫。
长孙正笑脸盈盈的给李二端来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试了试温度然后才递到了李二面前道:“如今已近年关,二郎手里怎会还有如此多的公务?”
按照惯例,年关前后自然是休沐之时,不过此刻李二却紧锁眉头看着手里的一份奏折。
“大事没有,都是些琐事!”李二接过长孙递过来的银耳羹小喝了一口,称赞道:“观音婢的手艺果然是最好的,不甜不淡正合朕胃口!”
长孙立刻就面带微笑,连称应该。她总是能在正确的时候,正确的时机在李二最需要的时候端来一碗银耳羹,绝对是亲自做不会有任何丝毫的假手于人!
“刚才看陛下眉头紧锁还是琐事?”长孙一边吩咐宫女将火盆拿开一些,眼角却飘向了桌案上的奏折,好奇的问道:“难不成还有什么事情陛下不好解决不成?”
一口气将银耳羹喝完,李二将碗递给长孙,才笑道:“观音婢,你可还记得上次你给朕送来的蒸咸鱼?”
“自然是记得,当时陛下还说可以用来充作军资呢!”长孙立刻就记了起来,还补充道:“当初还是家兄送来了一点儿,据说如今已经卖的长安满大街都是,难道这陛下正是为了这鱼干的事情烦恼?”
“倒不是为了鱼干的事烦恼,而是这个弄鱼干的人!这小子当初不仅弄出了鱼干还弄出了一个用海水制盐的法子解了我大唐缺盐之苦,如今咱们大唐至少有两成的盐就是从岭南那边弄出来的,所以朕就赏了他一个子爵,也算是酬劳他为国为民干了件好事!”
“陛下恩赏有度,妾身到时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之处啊!”长孙疑惑的问道。
“当然并无不妥之处!”李二苦笑道:“不过观音婢你不知道的是,他爹就是当年的张苍!”
说到张苍,长孙的脸色就是一变,当年的事情早就已经成为了隐秘,只是如今提起心里难免有些愧疚。
要知道,长孙在外人眼里温柔娴熟,实际上却是李二的半个军事,对于李二做的那些隐秘之事她自然是清楚的很,于是沉声道:“陛下不必忧心,为陛下尽忠乃是臣子的本分,陛下厚待一下他的子嗣也就是了!”
李二这才叹了口气,将桌子上的奏折拿了起来,翻开对长孙道:“你看看,这小子现在已经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强行将人掳走,而且还是孙思邈孙神仙,现在泾阳那边已经闹翻天了,这本就是泾阳县令弹劾他的折子!”
“却是蛮横了一些!”长孙想了想开口道:“既然如此陛下不如将这个小子交给臣妾管教,看他小小年纪就能为国立下大功想必也是个灵性的,只要调教的当三五年之后也算是个人才!”
.......
张毅并不知道已经被人惦记上了,直到门外张内侍那道熟悉的公鸭嗓子响起的时候他才赶忙从躺椅上站起身来。
“张内侍这是?”张毅立刻就迎了上去,看着一旁的老钟一直朝自己眨眼睛他就觉得眼皮跳的厉害。
张内侍脸色也不太好,一见面就问道:“爵爷啊,您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大事儿,现在弹劾你的折子都已经摆到陛下的御案上去了!”
张毅一听顿时一惊!
寻思着自己这段时间忙的都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即便是做了点儿坏事也不过是空闲下来逗逗画儿啥的,这种事情他还真不信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儿,在长安这么干的人不在少数啊!
看着张毅一脸不知所措,张内侍叹了口气才道:“咱家这次就是通知爵爷去宫里见陛下的!”
说着,他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才小声道:“就是你掳人那件事儿!”
掳人?
张毅顿时就想起来了,当初自己还真干过这事儿,可是那叫掳人吗?人家孙思邈孙老神仙临走还说自己为国为民呢,怎么转眼间就被人弹劾了?
不过也难怪,这世界上总有人喜欢根据自己的行事准则来看待别人,只要他自己觉得错的事情一看到就象一条狗一样逮住不放,口口声声为了天下为了百姓。
显然,张毅就觉得自己是被人惦记上了,而且当时好像自己带走孙思邈的时候闹的动静是挺大的,现在人家要拿自己当圣人立威也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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