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不禁也开始注意起这位校尉来,敢说出这样话来的人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只是难道他敢无视李二陛下的龙威敢将一名流人带走?
刘德的表情有些古怪,愣了愣然后才悄悄地在武官的耳边说了两句,武将顿时就有些尴尬支吾了起来。
敢和李二陛下对着干的人并不多,除了颉利之外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就算是颉利在张毅的记忆中快活的时间应该也并不多了。
武官不是颉利,更没有那个胆子,所以现在的他有些恼怒,一脚就把旁边的一个快笑出声的混蛋踢的老远,骂道:“一个个杀才,整天就知道吃,吃了就睡,没一个让老子省心的!”
老兵油子不知道自己的上官到底那根筋不对,摸了摸屁股又屁颠屁颠的站到了武官的旁边。
“小的可没招惹你,你这是发的那门子火?要是看小的不顺心小的不在你眼前晃荡就是了,只是你答应兄弟们这趟差事办完了就上番禺城见见世面.....呵呵!”
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老子一个唾沫一个钉,信不过老子是不是?”武将瞪大眼睛恨不得将眼前这货塞进粪坑里,好不容易装个13就被人打脸,本来心情就不好老东西居然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就是找抽。
都是混成精的人物,一个愿意充当板凳,一个就借坡下驴,完美的表演立刻就将刚才的尴尬化解于无形,
张毅不禁暗暗佩服,谁说武人愚笨的?光凭这一手在后世就算是拿一个奥斯卡的小金人都没问题,演戏演的兼职毫无痕迹啊!
“世子远道而来这几天又忙于军务,老夫一直就想和世子亲近亲近,不如今晚就由老夫做东共谋一醉如何?”刘德一边给张毅打眼色,一边笑着邀请武官赴宴。
世子?
在岭南之地能用这个称呼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越国公冯盎的长子冯智。
历史上对这位堂堂国公世子记载并不多,不过是一句冯盎长子官至高州刺史而已,反倒是他的弟弟冯智戴却是压过了他这个哥哥的风头,甚至一跃成为了冯家的代表型人物。
只是张毅就有些不明白了,按照历史上对这位的描述他现在的年龄应该不到二十才对,怎么就变成了一个大叔似的人物?
“那就多谢刘县令了!”冯智也不推迟,驾轻就熟的拱了拱手笑道:“其实来之前家父就早有交代,说刘县令乃是一名能吏,过来之后当前往拜会,只是实在是分身乏术这才耽误了下来!”
果然是家学渊源,无论是说话还是做事都能说的高端大气,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不仅告诉了刘德这件事冯盎非常支持还给足了刘德的面子。
“越国公厚爱老夫惶恐啊!”说是惶恐却不见刘德有任何一丝惶恐的样子,胡须无风自动,优雅的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就说说笑笑的朝县衙后院走去。
这一幕看的张毅简直是目瞪口呆啊,都说当官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现在一看还果真就是如此。
既然赴宴就不能穿着盔甲,将全身甲胄脱下来的时候张毅才发现刚刚威风凛凛的武将除了身材魁梧一些年龄真不大,如果不是满脸厚实的须发活脱脱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
其实也难怪,作为一个高富帅年纪轻轻就能坐上正八品上宣节校尉的官职,姑且不说有没有能力,这卖相就必须要好,要真顶着个半大娃子的脸蛋手下的人谁服你啊?
刚开始还在装,酒过三巡之后少年人的心性就显露了出来。
“张毅,听说捕鱼的那个网笼就是你想出来的?”喝了口酒,满面红光的冯智就吐着舌头问起了张毅。
“嗯,是我想出来的,世子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
“没..没有!所以我才佩服你!”冯智吐着酒气道:“在番禺的时候我就从二弟那里知道了这捕鱼的法子,真不错...不错!说真的我冯智还真没佩服几个人,你....算一个!我老爹说就你这一个小小的网笼就不知道救了多少岭南的百姓...我服你!”
这酒一喝高了就找不到东南西北,刘德也不说话就这么笑眯眯的听着两个少年人你来我往有一句没一句的瞎吹,知道最后张毅说到交州野人准备举族攻城的时候他就笑不出来了。
“张毅,你说的可是事情?哪些百越人真的要攻打海丰城?”刘德的手有些颤抖,指着张毅只觉得天都要塌了下来。
官者,帝王之随也,牧民四方、教化以道,这就是当官的根本。可是让你当官当的激起了民变而且还造反,无论对错这个官员想要保住脑袋的可能性都不大。
“刘县令觉得小子敢拿这种事情和你开玩笑吗?”张毅放下酒杯,说道:“这难道不是你们希望的吗?杀一批胆子大的,拉拢一批有眼色的,然后剩下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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