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殿。
正如张毅所想象的那样,早已经设宴,并且无论是食材还是美酒都准备的非常丰富。
显然,之前李承乾应该便做好了准备。
“栗子,你可有福了!”两人相对跪坐完毕,李承乾便迫不及待的从旁边端过一个酒坛子,笑道:“瞧,这可是去年父皇赏赐给我的好极品葡萄酿,我表哥长孙冲好几次想让我给他,我都没舍得,这次便宜你了!”
说着,酒封一撕,一股浓郁的香味便从酒坛李散发了出来。
“好酒!”
张毅虽然不懂什么叫做好酒,不过光是这香味儿就让他不由得精神一振,手里也不含糊拿着酒杯就等着旁边的内侍帮忙满上。
不过等来的却不是内侍,李承乾袖口一挥,立刻就将几位等待伺候两人的内侍退了下去,脸上带着微笑亲手帮张毅将葡萄酿搀满之后才笑道:“来咱们哥俩走一个!”
说完,满大杯葡萄酿便被他饮入肚中。
张毅也是心烦,不过对于李承乾的心思还是猜到了几分,也不说话跟着端起酒也一口气一饮而尽。
都说中华的酒文化精深,同时也是结交朋友的好东西,三两杯酒下肚之后两个人便渐渐的扯开了话匣子。
“栗子,我说你能不能放开点儿啊?”喝着喝着,李承乾就对张毅不满起来,抱怨道:“你和程处默、房遗爱他们几个就兄弟相称,怎么到了我这儿就一口一个太子,一口一个殿下的?你这儿就有点儿见外了啊!”
“怎么见外了?”张毅抬起头,打了一个酒嗝道:“俗话说礼不可废,我和程处默他们称兄道弟那是臣子之间的称谓。
可是你却是我大唐的储君!有道是君君臣父子,你是君,我是臣,如果我满大街的给人说当今太子是我兄弟,保不准明天上朝的时候你就能看见弹劾我的奏折!
所以为了能多当几年伯爷,我还得小心一点儿比较好!”
虽然喝了几杯葡萄酿,但是对于张毅来说就相当于喝了几杯饮料,头脑依然清醒,本来就防着和李承乾牵扯太深,躲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和他再套进呼?
“栗子,说真的,我怎么觉得你有时候总是刻意的疏远我呢?”李承乾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对张毅道:“当初在春芳楼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现在也是如此,难道我就这么让你觉得不可亲近?”
说话间,李承乾就将杯子里的酒水再次倒进嘴里,也许是喝的有点儿多,他整个人已经有了一些朦胧的醉意,脸色也变得通红起来。
其实这一两年间他过的非常不顺心。
作为一名太子,他深知责任重大,并且在长孙有意无意的教导下更是把自己当成了李二第二,随时随地的吧自己放在一个高压的位置。
如此一来,再加上东宫之中一些希望获得一份从龙之功的人的引导,他的心态在无意识之间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正是因为如此,长安的那些勋贵子弟也就渐渐的疏远了他。
毕竟,在李二健在的情况下与一位渐渐有着权力欲.望的太子走的太过亲近,显然并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放在李承乾的眼中就不一样了,变成了大家伙刻意的和他撇清关系,甚至见了面也多是敷衍。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越发的显得孤单。
当然,对于张毅他的出发点自然也是因为利益,因为在张毅的身上他看到了能力,也看到了李二的态度,所以才这么礼贤下士的礼邀张毅,为的便是将来有一个好帮手。
“那儿能啊!”张毅笑了笑,道:“就像我再李纲先生面前说的那样,我其实就只是一个想着混吃等死的性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处大宅子,然后再有一大片的土地,当然,还必须有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钱,然后呢再有十个八个美貌如花的婢女。”
说着,说着,张毅的眼神就流露出一副无限向往之色,然后继续道:“平日里就躺在躺椅上晒太阳,这有事儿就让婢女干,没事儿的时候就逗逗婢女,玩一玩少儿不宜之类的小游戏。这样的日子,我就觉得很好!”
听到张毅的话,李承乾就差点儿合不上嘴.巴。
这特么的还说没志向?简直就是所有人的终极目标啊!
一想到自己忙这儿,忙那儿,李承乾也对这样的生活充满了向往。
可是转眼一想,不对啊!
无论是李二,还是那些老师的教导可都不是这样啊!
心里一阵纠结,不过很快李承乾也反应了过来,他就不明白了,就张毅这么个胸无大志的人,怎么就完成了那么多在别人看来几辈子都完不成的事情呢?
“栗子,你听我说,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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