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张毅才朝着李纲拱了拱手,不好意思道:“回先生的话,以前家父在的时候也请过两位先生教导,不过那时候顽劣仅仅只是开蒙。不过后来也读了一些杂学,对于孔孟之学尚未涉及!”
“哈哈哈哈!~~~”
顿时,整个学堂便响起了一阵的哄笑声!
其实也难怪,张毅且不论学识,长得也算人模人样,而且在这些人里边除了李承乾和另外两名学生之外,就算他的年纪最大。
然而问题就出在这儿!
人家七八岁的孩童都能多多少少背诵几篇经意文章,到了张毅这儿倒好,居然一概不知,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学过,这样还来这儿进学,简直就是一笑话啊!
李纲发怒了!
而且爆发了小宇宙!
只见他顿时脸色就变得非常严肃,手里的戒尺也从袖子里拿了出来。
张毅顿时一惊!
然后心里就暗暗叫苦!
没有想到啊,就回答错了一句话,在上学的第一天就要挨戒尺,上辈子真特么做了什么孽啊!
闭上眼,手一伸,就等着挨打,可是等了好一会儿,预想中的戒尺迟迟都没有落下。
相反,耳边却想起了清脆的‘啪啪!’声。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前方不远处,李泰正伸着右手接受李纲的惩罚!
“啪!”
又一记戒尺狠狠的落下!
李纲下手非常稳,力道也非常足,响声.....当然也非常有肉感!
特别李泰的手掌肉非常充盈,所以戒尺的接触面自然就非常广,打在上面那感觉.....绝对酸爽!
李泰整张脸憋的跟猴屁.股一样,从他那张几乎快要扭曲的脸上,张毅就可以看得出来,绝对痛的要命。
不过李泰却并没有哼出声来,一直咬着牙狠狠的忍受。
终于,就在他那只肥厚的手掌再次变得更加肥厚的时候,李纲才住了手。
“学之一道,戒之在得,戒之在躁,戒之在满!”李纲冷着脸看着李泰,训斥道:“李泰,你为人聪慧不假,但是如果是因为你自以为的那点儿小聪明而看不起别人,将来你可要在这上面吃大亏啊!”
一边说,李纲又缓缓的朝张毅看去,然后指着张毅对李泰道:“正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便是说,人与人之间,总有优点可学。
比如农夫,商贾,官员,三人虽然不同地位,不同学识,在很多人看来官员便应该是学问最大的人。可是如果让官员去从商呢?恐怕会赔的倾家荡产!如果让官员去种地,也许还会误了农时!
所以,学问便是需要不断的学习,不仅仅是书本,还有人,还有事,这世上一切,只要是对的,只要是好的,那么我们就应该取长补短,去学习!”
“而且说到学问,其实也并不是你手中的孔孟之道,这些书虽然与人有益,但终归不是全部!诸子百家,百家争鸣!儒家、法家、墨家、农家、杂家、兵家......都只是学问中的一滴水!学无止境,学无止境啊!”
张毅有些发晕!
怪不得李纲被称为大儒,怪不得作为前朝的帝师,到了贞观依旧被李二奉为上宾,且聘为太子太傅以教太子及众位皇子、公主。人家就从这份气度,从这份学识就可见一斑!
李泰终究还是底下了高贵的头颅,躬身想李纲行礼,诚恳道:“先生所言,泰铭记于心,不敢忘怀!”
说着便又转身,朝着张毅再次深深一躬,道:“刚才小王失礼,还请恕罪!”
对于李泰的赔礼,张毅不知道他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迫于李纲的威压,不过还是站起身朝着他还了一礼,道:“魏王殿下多礼了,张毅却实未学过孔孟之道,如果日后有所疑问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看着两人谦恭有礼,李纲顿时便老怀大慰,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对众人道:“刚才为师说了,三人行必有我师!你们身在宫中或许不知,不过太子应该知晓,比起你们读圣贤书,老夫倒是觉得他的学问更加有用!”说着,李纲就看向了李承乾,道:“太子,今天你就给他们介绍一下泾阳县伯到底做了哪些东西,能得到老夫的赞许!”
“是,老师!”李承乾缓缓起身,恭敬的朝李纲施乐一礼之后,当下道:“张毅,贞观五年七月,于岭南造网笼以渔,此物只需放入海中等待半日便可打捞,获鱼颇丰,从而以此制作鱼干,现如今我长安的鱼干便是由岭南而来!只此一物,便惠及整个岭南!
贞观五年八月,张毅试以海水为原料,创造出过滤制盐法.....
贞观六年三月,张毅以铜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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