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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玉已经是弃了,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那么她就索性当作从未生过这个孩吧。
这回,李如心中的最后一点不舍也在为她自己的谋划中而消失殆尽了。( ·~ )
她此时低着头,一幅不卑不亢的样,这样让人感觉不出她是有罪的。
在堂中坐着的郭柏成此刻心中也有种很奇异的感觉,似乎是心疼,为这对双胞胎而心疼。从她们多年的分离中,似乎无声的诉说着人心的险恶与命运的不公。
他不由得对李如生出了一股厌恶,他猛地将惊堂木一拍,大喝道:“李如,云小姐说的可是属实,你快如实招来。”
听到这话,本以为她虽然不至于当场认罪,但是慌乱还是会有的。
可是在她抬起头时,却是露出了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
李如微仰着头,一幅远冤屈至极,但是又倔强的不肯认罪的姿态,她梗着声音说道:“罪妾知罪。”
这一下令大家始料未及,这是什么状况,就这样认了,可是那表情,根本不像认罪的。说得准确点就是根本不像有罪的。
郭柏成以为她是在狡辩,正想再开口讯问,却在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后一阵错愕。
“妾知罪,当年夫人生产之时,老爷不再府中,一切都是由妾身负责。而那时夫人突然难产,妾身很是着急,找了好多个稳婆。可是大家都说很是棘手,怕会有危险。妾身当时紧张不知如何是好,就想进去看望夫人,谁知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水儿不肯让妾身进入。但是妾身很是着急,怕夫人在房中有什么需要的地方,遂妾身恳求那个丫环。但是奈何水儿抬出太后和护国将军府,妾身无奈只得在外等候。许久之后,终于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妾身虽然心中焦急,但是一时不敢入内。许久之后情况似乎不对,妾身进去才发现,夫人已是难产而死了。只留下了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就是如今的雨儿了。”
李如说得可谓是情真意切了,而且说到夫人去了,只留下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时更是语不成声了。
场中的气氛一时有些静默,似乎都被李如感染了。
场中静静的,只能听到李如微带哽咽的诉说声。
“妾身当时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再一看水儿不见了。妾身立刻派人去找,但是找了几天都未找到。后来发现夫人的首饰少了很多,妾身看到老爷因为夫人的去世而处于极度悲伤中,就没有拿这件事去烦他,遂将这件事压下了。谁知,今日才发现水儿不只带走了夫人很多珍贵的首饰,更是带走了相府尊贵的大小姐。”
说完一时哭倒在了地上,似乎真的是觉得很难过般。
云梦雨没有说话,她静静的望着李如在那演戏,演得还真是逼真啊,就如真有其事一般。
而身旁的阿眉此时却是怒极,这个毒妇竟然还敢这般冤枉水姨。她手腕轻动,就想去取腰间的软剑,亲手将李如了解在这里。
察觉到阿眉的情绪波动,云梦雨忙抓住她的手安抚道:“姐,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你看着,我要她咬口无言,百口莫辩。要她比死更痛苦。”
听了妹妹的话,阿眉情绪也平稳了很多。不知为何,她对这个妹妹一直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不论任何事,似乎都难不倒她。她身上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种淡定从容的气质,令人深深折服。她朝着妹妹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她对雨儿放心,她现在只要等着看李如如何一步一步走向悲惨的下场就好。
大家还震惊于李如话的时候,场上响起了云梦雨那绵软轻柔的话语,柔柔的语气,但是其中却夹杂着一种莫可违逆的凌厉。
“姨娘,这话说得真是感人肺腑,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可是雨儿有一个疑惑,想要请姨娘帮忙解惑。”
云梦雨说道一半,却是停了下来,眼神微眯的看了李如一眼,接着又继续道:“既然姨娘说水儿带走了姐姐,而按你的意思是你是到了今日才知道的。那我很是好奇,难道当时在我娘屋中的一堆人中也无一个人知道吗?那这也未免太奇怪了吧,一对双胞胎生出来,竟然没人知道,还是说是有人授意她们不知道啊。”
云梦雨说完,眼神凌厉的看着李如,带着一股狠绝的意味。
而李如此刻却便未收到云梦雨的影响,反而眼中的泪水越积越多,看去更是惹人同情,她有些焦急的解释道:“雨儿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那些人是妾身授意的?妾身为何要如此做?这样对妾身有何好处?而且那些个稳婆都是水儿负责找的,她们不说,妾身当时那种情况如何想得到?而屋中其她的丫环婆也都是夫人原来从护国将军府中带来的,自是维护水儿的,怎么会和妾身说?”
李如的句句反问却是字字在理啊。当时被抱走了一个,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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