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行了,救命要紧啊,谁还顾得上抓凶手啊。小驿啊,你考完试了,去医院搭把手照顾照顾你小叔吧,你小叔可怜啊。”
说着,她还挤出几滴眼泪。
奶奶一听他们一大家人,还想支使让丁驿去医院照顾,这不纯粹恶心人吗,火蹭得一下又上来了,她刚要说话,丁驿回头笑着冲她摆摆手,低声道:“奶奶,让我来。”
丁驿又说道:“人既然被打成这样,更要报警了。警察抓住坏人,让他们出医药费啊,你们不是没钱看病的吗?”
丁新的老婆听到丁驿一再纠缠要报警,她的心里慌了,站起身来,“丁驿,你什么意思?你今天就是不想卖房子救你小叔了?!你到底姓不姓‘丁’?你就是想看我们家笑话?你……”
她的一连串质问,像打机关枪一样。
丁驿根本无视她的凶狠,也没接她的话茬:“我刚才从警察支所那过来,听人说了点事情。”
二奶奶一听更慌神了,急忙打断丁驿的话:“你小叔现在躺医院都快死了,你还扯这扯那的。”她拍着巴掌,跳着脚,对着围观的街坊邻居大声哭喊:“这就是一家人啊,见死不救,还说风凉话,就等看笑话啊。”
丁新的媳妇在一旁咒骂道:“有钱留着买药吃,买棺材板,你们一家三口买棺材!”
两人故意很大声,企图盖住丁驿的声音,混淆视听。
这些恶毒的咒骂,爷爷听了眉头皱了起来,不满地看看弟弟,丁老二却扭头装作没看见;奶奶气得手都抖了,脸都白了,要不是丁驿拦着她,她早就上前开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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