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五月,早晚已经有些热了,丁驿的家里又恢复了清净,除了两个“钉子户”王仁杰和元岱,其他人又搬回了宿舍,武平买了房子,更是很难来一次了。
这天傍晚,丁驿和王仁杰、元岱一起吃晚饭,元岱家派来的保姆会一手很棒的淮扬菜,三个人吃的不亦乐乎。
元岱无意中说道:“我看刀海这几天好像有心事?”
“能没有吗,”王仁杰说道:“网上有人造许珊的谣。”
丁驿疑惑道:“造什么谣?”
因为刀海的关系,丁驿对许珊也多少了解一些,是一个很文静的姑娘,生活基本就是教室、食堂、寝室这三点一线,除了学习几乎与世无争,性格很温和,所以她的人缘几乎好到爆。
王仁杰道:“无非是污蔑乔云的那个套路,作风有问题。”
元岱问道:“许珊那样的为人,会有人相信这种低级的谣言吗?”
王仁杰摇摇头,“没人相信,除了几个猥琐的小人在下面附和一下。”
“刀海就是因为这个?”
“是啊,开始他还注册了小号,在帖子下面辩驳。后来他发现这样反而增加了帖子的热度,就作罢了。但是每次看了这类帖子他都会一个人生闷气。”王仁杰道。
“帖子多吗?”丁驿问道。
“不多,隔几天才有一个帖子吧。”王清阳解释道,“一般发出来没多会就沉了,有时候管理员也会删。”
丁驿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以为不过是许珊惹小人妒忌了,这样的事情网上常有发生的。
互联网上谁也不知道发帖子的是人是狗,有的人就凭借这种隐秘性去攻击别人。但是这类帖子一般就是几天的热度,很快就会过去的,很少有人执着地攻击一个人,像乔云这种是小概率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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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正说着话,王清阳敲门进来了。
元岱忙着在给王清阳添了碗筷,邀请他一起吃饭。
王清阳也没有拒绝,去洗了手,坐了下来。
丁驿发现王清阳穿着上有了变化,长袖衬衫、牛字裤,没有再穿对襟的粗布衣服,吃菜的时候也夹了几筷子肉。
吃过饭,保姆收拾桌子,丁驿几个人泡了壶红茶,斜靠在沙发上,闲聊起来。
王仁杰问道:“老四,最近又放生了?”
王清阳回道:“去了三次,钱还剩下一些,我今天来,就是把钱还给你们的。”
说着,他掏出钱包,拿出一叠钱递给丁驿,“给,这是剩下的。”
丁驿又将钱推了回去,“你留着吧,有机会再帮我们放生好了。”
王清阳摇摇头,“我以后不会再参与这种活动了。”
丁驿几个人都很惊讶,元岱问道:“清阳,出什么事情了?”
王清阳叹了口气,讲了起来,最近三次放生,都是放的鸟类。每次提前一天去市场买回来,放置一夜,第二天上午放生。
买的无非是麻雀、喜鹊之类的常见鸟类,商人为了节省空间,会把笼子塞得满满的。信徒买回来后,并没有换笼子,也没有当时就放生,更没有人照顾照顾这些鸟,给喂食、喂水。
第二天也不是一早就放生,而是要等到事先选定的吉时。放生的时候,总能发现一些鸟已经死了,有的奄奄一息,有的已经飞不动了,有的飞不多远就掉了下来。
之后,信徒们会给这些不幸死去的鸟念一些经文。
在买鸟的时候,王清阳提议换大点的笼子,或者增加几个笼子,让鸟有更大的空间。但是没有人理睬他,最多是安慰他,第二天就放生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了。
回去后,王清阳提议安排值班表,照顾这些买来的鸟,但是依然没有被采纳。
王清阳开始对放生有了怀疑,他暗地里做了调查,才发现放生已经成了一门生意,有人专门捉鸟卖给放生的组织。
王清阳很气愤地说:“这哪里是放生?这就是杀生!”
“大师兄呢?咱们不是有一个往届的师兄退学加入了你们这个组织吗?”丁驿问道。
王清阳有些沮丧地说:“大师兄知道我暗自调查放生的事情,他很生气,说我心里杂质太多,要我闭关半年。”
王仁杰笑道:“老四,真想修炼,红尘中一样可以修,没必要搞那些形式上的东西。”
“更何况将家庭拖入没有希望的泥潭,就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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