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兰不敢再想下去,她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有些什么样的联系,可是她知道,这冥冥之中一定是联系着的。
风开始刮大了,或许是在山头上吧,感觉稍有些凉意,单独竖着的几棵树的树枝在风的推动下发出了飕飕的声音。
“鸡血是不是你淋的!”周萍突然那对着驼背问着,眼中散发着无限的怨气。
驼背并没有在意周萍的话,他根本没注意周萍,他还是转过头来注视着那个坟。“鸡血是驱邪用的,可是对在凶坟上用鸡血和鸡毛,那就等于是让坟变得更加凶猛,这是谁淋的,谁又能知道呢。”
鸡血驱邪,可是反作用却是会助邪,他们听了驼背的话,都无不震惊,是谁会这样恶毒害人呢?没有人知道,夏兰现在感觉到现场的一种紧张气氛,她不清楚是为什么,可是那么多人在一起,她却感到很是害怕,坟山上的风渗入骨髓让身体每一个部位你都冰凉起来。在南方的这个天气,如此的感觉也是很少有的。
林海通镇定了下来,他让林羽继续去挖点干净的土给周青的坟给掩埋上,当作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对于每口认识的坟都在坟头压上一张黄纸,插上几根香。驼背又开始疯癫了起来,他一路唱着没人能听懂的歌下山,那歌就象是鬼婆请神的歌一样。
“林羽,你舅舅和你舅妈很相爱,死了还合葬在一起。”夏兰的感性细胞又上来了,她的恐惧还没消下来,可是却想到这一对悲剧夫妻,不由怜从心生。
林羽没有回答夏兰的话,他知道只要他说了,夏兰又会继续感慨爱情了,不过他注意到一个事情,他在周围探寻了好一会,发现缺了什么。“小雪。”林羽朝着不远处正在点香烛的殷雪叫了一声。
“酒鬼叔呢?他怎么还没来。”林羽发现缺的原来是酒鬼叔,每年虽然酒鬼叔和他们不和,可是到了祭坟的时候,再不和也会到达这里一起祭拜故人的,他几乎每次都要比他们家早来,可是这一次却很例外。林羽的话让大家都特别注意了,刚才大家都还沉淀在那鸡血咒坟的事情上,还没有人来得及注意到酒鬼的身影。
“我来的时候他说一会就到,可能是又喝醉了吧。”殷雪也不知道她父亲究竟来没来,她脸上也呈现出一副不知情的疑惑表情来。
林海通和王胜互望了一下,就是这一瞬间的动作,夏兰刚巧就注意到了,她感到很奇怪,奇怪的不是他们的人,而是他们对望的眼神,似乎是在相互确认着一些什么事情一样,而那个事情又是很神秘的。夏兰天生就有那个从表面洞察人心思的能力,只是她的能力还很有限而已。
“要不再等等酒鬼叔吧?”林羽在征求着他父辈们的意见。大家也都同意了,不过却是没有一个人对等待酒鬼能来有信心,酒鬼这几年的酗酒程度是越来越厉害了,他每时每刻都不离酒,只要是喝酒,什么大事情都不会去管,他只想醉着。
等上了十来分钟,殷雪还是懂事的让大家别等了,她代表来祭拜也可以了。殷雪的确是个懂事的孩子,她很小就在大家的帮助下撑起了她的家,大事小事都是她来决定来完成。她明白她的父亲为人,喝着酒是不可能再往这坟山上走了的,所以她不想耽误大家的时间。
祭坟照常开始了,他们每个人都是轮着在各家的祖坟前祭拜了一会,然后就又转到别家的坟前去祭拜。最后,大家又都回到了周青的坟前。夏兰站在周青的坟前,她总是从内心感觉到这坟给她的一种压力,那种压力是精神上的压力。当她靠近那坟前的时候,她能感觉到那坟似乎是在召唤她,一个面容苍白的女人就躺在里面,对她召唤着。
这是夏兰第一次接触到乡村中的祭奠活动,开始她还是觉得很好奇,可是就在驼背出现之后,一切都变得让人恐惧了。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驼背也会接触到一个没有温度的手,而她所接触的到,难道是这个村子中的?
那天祭坟结束的时候,驼背也没有出现,夏兰依然挽着林羽的手一起下山,由于带来的东西很多都烧了,所以下山的时候基本没什么要拿的,大家都显得很轻松。只是殷雪的脸上却布满了不快的神情。
每次祭坟回去后,他们几家人都会聚在林家一起吃饭,不过酒鬼家却很多年都没有来了。这次林海通却想借着林羽回来,让酒鬼也一起过来,大家几兄弟一起好好聚聚,他吩咐了殷雪一定要把她父亲叫来。现在的林海通又变回了一副慈祥的样子,和在山上的那个林海通相比,就象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只是他们都披着同一个躯壳而已。
“小雪,我们陪你一起去叫你爸爸吧。”林羽一直都注意到殷雪的不快,他想或许殷雪一直都是一个人,难得大家那么热闹在一起,他不想殷雪叫不了她父亲而为难又要孤独在家里。虽然殷雪也是很不情愿林羽和夏兰一起陪她去,不过在林羽的一再要求下,她也不能拒绝什么,只是她从认识夏兰以来,就还没和夏兰说过话。在回去的路上她都是一个人走着,而林羽和夏兰没注意到她的变化,两人在相互打闹着。在林羽和夏兰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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