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给了三房一万两银子,两间铺子,一间四进的院子,还有良田六百亩。
至于其他三房,老太太只是意思意思的给了三千两。
二太太和四太太心中不虞,却也无话可说,那是老太太的陪嫁,她给谁都行。
便是一分不给她们,她们也无话可说,谁叫她们老爷不会投胎了,投了个做妾的娘!
再扪心自问,等她们到老太太这位置时,庶子分家,她们连不苛刻庶子的家产都做不到,何况还给他们东西了。
本来二太太因为占了便宜还沾沾自喜,可是细细算来,三房本来就不比她们差,这还不算数沈安闵的酒坊。
要是算上的话,估计能甩她们几条街了。
酒坊的生意,她们都长了眼睛看呢,指不定这些天,三太太数钱都数的手软了!
再加上侯爷给的,老太太给的,三太太手里拿的估计是她们的一倍,二太太就怨恨起二老爷来了。
但是怨恨归怨恨,她这辈子还得指着二老爷活。
二太太望着安容,侯府最大的财主不是老太太,也不是侯爷,而是安容。
那些秘方、酒坊,还有萧国公府抬来的陪嫁,足够她奢靡的过两辈子了。
二太太红着眼眶望着安容道,“安容,你二叔如今变成这样,我也不知道往后还有没有了指望,我想拿一万两银子入股你和闵哥儿的酒坊……。”
二太太话音未落,四太太便接口道,“是啊,我也想入一万两的股。”
安容听得白眼直翻,侯府的主意打不了了,又来打她的主意了,她钱多了,就是丢湖里,也不会便宜了二房!
安容还没有说话,沈安溪便道,“四姐姐,昨儿晚上清和郡主想入股,你答应了没有?”
沈安溪在给安容眨巴眼睛,清和郡主想入股酒坊的事,纯属子虚乌有,沈安溪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给安容一个好台阶下,毕竟这事不大好拒绝二太太她们。
安容摇头,“没有。”
清脆脆两个字,回绝的二太太她们哑口无言。
清和郡主是什么人,长公主嫡亲的‘女’儿啊,皇上的亲侄‘女’啊,她主动提入股,等于是主动送上‘门’给酒坊做后台,这样的好事,安容居然拒绝了,又怎么会稀罕她们呢?
但是二太太还想挣扎一下,刚要开口,就被老太太给打断了,“家产分好了,就各自散了吧,等二老爷养好伤,就着手准备好住处,搬出侯府后。”
二太太脸‘色’瞬间大变,老太太这是赶他们二房离开?!
二太太正要哭委屈,老太太便望着三太太道,“一个月时间,够三房寻到好住处了吧?”
老太太也知道,这家要分的大家心服口服,就得拿三房开刀。
她给的庄子铺子好,就是怕说这话,伤三房的心。
可是老太太不知道,三太太是一点儿都不伤心,她高兴极了,忙道,“够了,一个月足够我们三房搬家了。”
四太太眼睛一凝,“三嫂,你这么笃定,是寻到好住处了啊?”
三太太笑着点头,隔壁钱家的事,迟早瞒不住,钱家今儿就搬屋子了,要不了两天,她就要去钱家,好好的琢磨琢磨怎么改建,有些不满意的地方,还要大刀斧阔一番。
与其到时候被二太太质问,她还不住直接就堵了她的嘴,免得听流言蜚语。
三太太笑道,“还是之前想的,三房搬到隔壁钱家去住,也是万幸,钱家的房契地契从侯府流出去,还要落到外人手里,又回来了,虽然是‘花’了我不少的银子,不过能住的近些,再多的钱,我也心甘情愿。”
三太太说完,二太太已经脸‘色’铁青一片了。
但是三太太说话可不给人诟病的机会,她道,“钱家我‘花’了五万两买下来,二嫂你要是想要,那我可以让给你,不过,你不能让我吃亏。”
五万两也是子虚乌有,她还没有给安容钱呢,实在不知道给多少好。
二太太听得嗓子一噎,不能让她吃亏,那就是要在五万两上面加钱,至少也是五千两啊。
傻子才会‘花’那么多钱去买一个府邸呢!
之前那是一万两买的!
二太太是气的牙根痒痒,她怕待下去,会被三太太给气死,便起身跟老太太告辞,她也确实要回去照顾二老爷了。
四太太也待不下去了,那些房契地契她的回去找人照看,得用自己的人才放心。
几天时间,不一定够她打理的。
在四太太走之前,老太太道,“四房、五房要去任上,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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