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寒‘露’微重,清风徐徐,摩挲着树叶飒飒作响。。: 。
大槐树上,早起的鸟儿相互依偎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欢叫着,打破宁静。
伴随着细碎轻柔的脚步声,紧闭的窗柩轻轻打开。
被挡在窗柩外的一缕轻柔的晨曦,悄悄的洒落在‘床’边。
朝阳升起,灿烂的光芒在锦被上移动,像是一只大手在抚‘摸’绣被上清秀的芙蕖,直到碰触到一张柔嫩白皙的脸庞。
‘女’子睡颜慵懒,熟睡中的人儿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蔷薇‘色’的‘唇’瓣微微上弧。
感觉到光线有些刺眼,熟睡中的人儿挪了挪身子。
可是怎么挪,也避不开那灿烂的‘春’日。
安容轻撅了下嘴,缓缓的睁开双眸,清澈水润的眸子似醒非醒,似乎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姑娘,你睡醒了?”这时,一声清脆呼唤传来。
芍‘药’走过来,正巧将阳光挡住,安容侧了侧身子,咕隆一声,没有说话。
芍‘药’轻耸肩,正要把纱帐搁下,让安容继续睡。
楼道口,传来重重的上楼声。
喻妈妈上来,一边打了珠帘,一边问,“姑娘睡醒了没,昨儿姑娘叮嘱你早些喊她起来。喊了没有?”
喻妈妈特地说的大声,昏昏‘欲’睡的安容,彻底被吵醒了。
是啊。今儿是要早起的。
安容忍着睡意,撑着‘床’榻起来,声音还带着一丝未睡醒的慵懒,“我这就起来了。”
芍‘药’见安容醒了,忙去拿了鞋过来。
大红坠珠绣金莲‘花’皮靴,穿在安容脚上,显得她的脚娇巧玲珑。
海棠捧着安容今儿要穿的衣裳过来。烟霞云锦绣白‘色’狐狸‘毛’,红白相映。穿在安容身上,更是衬托的安容那如‘玉’白皙的肤‘色’翻着光芒。
今儿的安容梳着瑶台望月髻,头发乌黑而蓬松,肤白细腻的好似刚剥壳‘鸡’蛋。额头光洁而饱满,柳眉若黛,一双轻轻上挑而晶亮的眸子,眸‘色’微懒,却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平素安容都是不施粉黛,今日稍微抹了些许胭脂,整个人便耀眼了起来,她轻轻一笑,便好像瞧见了清风皎月、明珠仙‘露’。
真真是‘玉’不足以喻其骨。秋水不足以显其神。‘艳’比云岫出巫山,丽掩‘春’水浮皎月。
“姑娘今儿可真美,”芍‘药’惊呆道。
喻妈妈嗔了芍‘药’一眼。“怎么说话的,姑娘以前就不美了吗?”
芍‘药’连连摇头,“那不同,姑娘以前都不爱打扮,今儿格外的美……。”
芍‘药’话没说完,她瞧见安容打开锦盒。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塞进皮靴里。
芍‘药’眼睛瞬间睁大。姑娘怎么随身带着匕首这样危险的东西啊,那不是送给萧表少爷的回礼吗?
喻妈妈背对着安容,不知道安容的动作,只觉得芍‘药’的反应过‘激’了些,她回头时,安容已经站直了身子了。
喻妈妈正巧瞧见安容手腕上的紫金手镯,眉头轻轻一挑,笑道,“姑娘这一身打扮,该戴红‘玉’镯。”
安容转悠了下手腕上的紫金手镯,笑道,“不用了,我觉得这个就‘挺’好。”
那边,秋菊已经和冬儿将早饭摆好,过来请道,“姑娘,可以用早饭了。”
安容坐下,用早饭。
吃到一半的时候,安容抬眸道,“今儿元宵,府里从午后开始放假,估计都会出府去玩,玲珑苑的丫鬟,一人赏五钱银子,让她们也玩个痛快。”
芍‘药’几个顿时喜笑颜开,忙福身道谢。
用过早饭后,安容便出了玲珑苑。
芍‘药’手里捧着个包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路上,瞧见不少丫鬟婆子手里拎着‘花’灯,在府里四下悬挂起来。
安容想起那次在玲珑苑扎‘花’灯,最后打群架的事,明明不过是最近才发生的事,却好像发生了许久一般。
安容迫不及待的过完元宵,等明儿侯府分家。
分家之后,该怎么处置二老爷,安容饶不了大夫人,同样饶不了二老爷。
正想着呢,便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
沈安溪和沈安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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