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担忧了。
萧湛眸底有杀意流过。
安容瞧的心惊肉跳,忙道,“我去拿回来。”
说完,安容忙下了楼。
芍药跟在安容身后,跟安容禀告今儿都有谁进了玲珑阁。
安容想,有胆量拿她东西的,只有沈安玉。
所以,安容直接去了蒹葭苑。
可是,沈安玉并不在蒹葭阁。
她在松鹤院。
安容急急忙赶去松鹤院。
刚走到屏风处,就听到沈安玉急忙急慌道,“不是我污蔑四姐姐,是茹表妹亲眼所见,四姐姐在屋子里养了野男人,不信,你问茹表妹。”
“到底怎么回事?!”老太太说话声中,夹了冷意。
柳雪茹站在那里,委委屈屈的,她知道自己被沈安玉利用了,这样一来,她就更没法留在侯府了,她不愿意被人利用,“我不知道,我昨儿傍晚想去找四姐姐玩,瞧见回廊上有男子,我就回来了,六妹妹说那是四姐姐女扮男装,我也没在意……。”
至于,那男子是安容,还是野男人,她不知道。
沈安芙则道,“我们今儿去玲珑阁找四妹妹,丫鬟拦着不让我们上楼,我们在楼上没有瞧见有男人,但是在四妹妹的床上,瞧见一块令牌,像是男子之物……。”
老太太眉头陇紧,“什么令牌?”
沈安玉忙将袖子里的令牌拿出去,递给老太太。
萧大太太坐在那里喝茶,好像屋子里发生的事和安容无关,和萧湛无关。
四太太暗暗钦佩,到底是国公府当家主母,这气度可真不一般。
她哪里知道,萧大太太知道安容不可能给萧湛戴绿帽子。
萧老国公瞧中的外孙媳妇,那是要确保安全无虞,直到娶回国公府的。
忽然蹦出来个男子给他外孙儿戴绿帽子,这是打国公爷的脸,所以断然是不可能的。
萧大太太相信那男子是安容女扮男装的。
但是瞧见那令牌后,萧大太太不淡定了,那令牌她在萧大将军身上瞧过。
连碰都不许她碰啊!
萧大太太脸漆黑成墨。
别乱怀疑,萧大太太没有往萧大将军身上想,她只是气,虽然她不知道那令牌有什么用,但是能让萧大将军宝贝的东西,绝对非同一般。
当时,她还笑说,“不给我瞧罢了,等将来留给迁儿,他肯定会给我瞧。”
萧大将军冷着脸,“这令牌我无权决定交给谁。”
言外之意,就是看萧老国公的意思,而且不一定留给萧迁。
萧迁才是萧家长子嫡孙,将来整个萧国公府都是他的,自然也包括这块令牌!
现在倒好,令牌却在安容手里了。
不是萧老国公给的,还能是谁?
三太太却怕萧大太太误以为安容不贞,帮安容说好话,萧大太太吃味道,“四姑娘得国公爷的看中,我碰都不能碰的令牌,国公爷却给了她。”
三太太愕然,“萧老国公给安容的?”
萧大太太点头,“令牌被面有个善字,乃是萧家先祖之名。”
萧善,萧家太夫人夫君的名讳。
老太太把令牌放下,望着沈安玉几个,眸底冷寒一片。
沈安玉几个背脊发凉,嘴巴张着,不知道如何狡辩了,这令牌怎么会是萧老国公给安容的呢!
萧大太太见老太太要训斥孙女,她不便多留,便起身告辞。
三太太送萧大太太出门。
安容忙躲到一旁,不让自己和萧大太太正面碰上。
等萧大太太走后,安容这才迈步进屋,走到老太太跟前道,“祖母,我已经忍无可忍了,玲珑阁是我的住处,我下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上楼,五妹妹她们却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上了楼不算,还随便拿走我屋子里的东西,除了这令牌之外,我还丢失了三千六百两银票!”
安容委屈的眼眶通红,差点就能哭出来。
老太太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怀疑安容不贞,还当着萧大太太的面捅出来,这是存了心破坏安容的亲事!
现在倒好,拿了令牌做证据不算,还偷拿安容的银票!
这是贼。
堂堂侯府千金,却学得一身小人行径!
“说,银票是谁拿的?!”老太太呵斥道。
沈安玉几个互望,眸底都带了猜疑之色,她们没有怀疑安容是在撒谎,在玲珑阁,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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