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萧湛在安容眼里是个无所不能的男子,生人勿近,仿若神祗。
现在,萧湛在安容眼里就是个地痞无赖,好像一下子就接了地气。
不愧是靖北侯世子的亲大哥,比他有过之而不及。
想起靖北侯世子,安容抬眸看着萧湛,“靖北侯世子找到了么?”
话题转的太快,太出乎人的意料。
萧湛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悦,“你想他了?”
安容很大方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有些想靖北侯世子了,不想到靖北侯世子,怎么会提及他?
“不比较,不知道靖北侯世子的好,”安容轻声感慨,
言外之意,就是你这个大哥稍逊一筹,比不上弟弟。
萧湛阴着脸,没有说话。
安容就想气他了,“你不会又想警告我,如果再提及靖北侯世子,就送靖北侯世子去千里之外吧?”
萧湛气笑了,伸手抓着安容的下颚,“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安容想挣开,可是越挣,下颚越痛,她不得不屈服。
清澈的眸底夹杂了细碎的泪花,欲落不落。
萧湛用那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安容娇艳欲滴的唇瓣。
就是这张娇唇,昨夜喂他吃粥。
那湿润的触感,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他有些按耐不住,想再重温一遍。
或者说,让那种朦胧的感觉变的更真实一些。
萧湛从来都是行动派,脑中这么想,事实也这么做了。
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安容拉到他怀里,亲上了。
海棠惊呆了。
手里的绣帕悄无声息的落下,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巴更是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鸭蛋,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赶紧闪人。
“姑娘,姑娘,有好事!”
楼下,芍药的说话声淹没在噔噔噔上楼声中。
这声音惊醒了亲吻中的人儿。
安容猛的把萧湛一推,估摸着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力道大,效果也很显著。
萧湛直接摔小榻上,后脑勺撞到了墙壁。
砰的一声响,让人觉得后脑勺都凉飕飕的。
萧湛叫苦不迭,脑袋疼不说,伤口又蹦了。
别说安容绣了一朵花了,就是绣十朵,也架不住方才那一下。
安容狠狠的抹唇瓣,羞的恨不得去钻地洞才好。
要是屋子里没人在还好,偏偏海棠还在。
而且,她方才似乎动情了!
她怎么可以动情,怎么可以迷失在他的吻中,甚至还给了他回应!
安容扭头便跑。
芍药站在那里,表情有些呆呆的。
她看见了什么?
她家温婉似水,脾气好的没话说的姑娘居然发脾气了,还把萧表少爷差点推翻了?
她是不是看花眼了?
芍药凑到海棠身边,小声问,“萧表少爷怎么惹怒姑娘了?”
海棠两眼一翻,“我什么都不知道。”
芍药撅着嘴,一脸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姐妹啊,跟我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是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心塞。
“芍药,过来,”那边,安容喊芍药。
芍药朝海棠呲牙,然后屁颠屁颠的跑书房去了。
安容坐在那里,面带娇红,手里的绣帕子是扭了又扭,扭得芍药心疼。
那可是香罗帕,昂贵着呢,万一被指甲勾破了一根丝,可就毁了,悠着点儿啊。
安容心急,忍不住瞪芍药,平常倒豆子,今儿却成了闷嘴葫芦,“你倒是说啊,有什么好事呢?”
芍药回过神来,忙道,“二姨娘被赶去庄子上了,侯爷说了,她这辈子别在想回侯府了。”
芍药笑的见牙不见眼,“听丫鬟说,二姨娘被赶去的庄子,是侯府最差的庄子,地儿偏远不说,收成还不好,连卖都卖不掉,差的连府里的婆子都不愿意去。”
安容眉头一皱,她没有芍药那么高兴,就算真有,方才那事压着,她也笑不出来,更何况,这样的惩罚不算重,可以说很轻很轻了,就算是误杀,那也是两条人命。
“二姨娘被赶去了庄子上,大姨娘呢?”安容问道。
芍药笑道,“二姨娘还只是误杀杨姨娘,都被贬去庄子上自生自灭了,大姨娘可是谋害三姑娘,而且是罪证确凿,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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