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安容和沈安溪低语了两句,便起身去找沈安北。
沈安北听了安容的话,眉头微微一扭,“写信给萧湛拜年?”
安容点点头,颇有些不好意思。
沈安北一手探安容的额头,一手对比自己的,一副安容肯定是病了,不然怎么说胡话的表情,甚是担忧。
没病,她会好好的要他给萧湛拜年么?
她可是一定要退掉萧湛的亲事的!
安容越发的不好意思,她拍掉沈安北的手道,“我没病,我只是找个理由和萧湛说几句话而已。”
沈安北长长的笑了一声,他知道安容不是那么闲的无聊的人,果然有事呢,“有话和大哥直说就是了,还用拐弯抹角?”
安容点点头,也很长长的叹了一声,结果惹来沈安北拍脑门,“新年第一天就叹气,不好。”
安容撅了撅嘴,“写不写?”
沈安北默,他敢不写么?
沈安北写了份请帖,写了几句祝贺的话,再就是听安容的话写了两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字:羊皮。
沈安北不懂,但是萧湛懂。
他给安容的地图就是羊皮的,羊皮代表了侯府的密道。
虽只有两个字,却是告诉萧湛侯府密道有事,她急着找他。
安容陪着老太太坐了一会儿,算算时辰,才借口回玲珑苑。
安容带着芍药离开,半道上,安容吩咐芍药道,“我有事,你先回玲珑苑。”
芍药眼睛轻眨,瞅了瞅不远处的假山,很明白的点了点头。
安容进了假山,就被吓了一跳。
萧湛冷不丁的站出来,险些把安容吓死。
安容拍着胸脯等着他,“拜托,你能先吱一声吗?”
萧湛望着安容,眉头轻蹙。
安容扭眉不悦,恨不得转身就走。
萧湛从袖子里掏出一些银子,在假山上一划。
“吱,”假山中出现吱吱声,像极了洞里的老鼠叫。
安容浑身恶寒。
胆子大的她,一把推开萧湛,迈步朝里走。
萧湛跟在身后,嘴角轻轻上扬。
安容嗅着鼻子,神情很不虞,这该死的贼也太胆大妄为了,居然又偷烧鸡了!
萧湛不懂安容叫他来所为何事,只问道,“你让我来是?”
安容打开密道,才道,“我可能发现宝藏了。”
萧湛微微一愣。
安容打开火折子,朝之前去过的地方走去。
很快,安容就见到了之前的二十几个大箱子。
安容走过去,一把将大箱子摔倒在地。
顿时,一屋子的灰,呛的人直咳。
但是满屋灰尘中,一地灿烂的金叶却极其的晃眼。
安容有些得意。
他湛王不是很厉害,很不可一世么,不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见安容那眉飞色舞,喜不自胜的模样,萧湛只能在心底摇头轻笑。
安容蹲下来捡金叶子,准备很充分的她,还从袖子里拿了一个大袋子出来。
萧湛,“……。”
见萧湛愣站在那里,安容重重的哼了一声,“金叶你全部拿走,还指望我一个人给你慢慢捡?”
萧湛眉头一挑,“你让我全部带走?”
安容顿时气的噎住,她当然不愿意了,见者有份,可是他要真带走,她还能不让吗?
想带走,行。
但是要答应她一个简单的条件。
安容要退婚。
只要萧湛答应退婚,这里所有的金叶,她一片也不要。
整个侯府,估计也只有她能做到面对这么多财帛不动心了,要换做旁人,哪怕皇上下令,少说也会留下一两个箱子。
萧湛脸色顿时黑了下去,浑身一股子寒气咕咕的往外冒,原本就阴冷的密道,更冷了。
安容吓的缩脖子,她觉得她可能会被杀人灭口。
但是要她改口,她才不!
安容就是这样的死倔,把手里的袋子搁下,跑到大箱子旁站着,不说话。
萧湛已经拿安容无可奈何了。
“你要怎么样才肯打消退亲的念头?”萧湛叹道。
那一声喟叹,听到安容心都漏跳了好几拍,好像很慌乱,很于心不忍。
安容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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