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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溪想想也是,今儿不许她出门,十五元宵总不能再拦着了。
两人各自回院子。
丫鬟早早的准备了沐浴水,安容舒舒服服的泡着澡。
“芍药,去将我枕头底下用帕子包着的图纸拿来,”安容吩咐道。
芍药正在给安容添水,得了吩咐,赶紧去拿地图来。
芍药站在一旁,一只手拎着一张地图。
安容左看看,右看看。
发觉这两张地图上的密道似乎是错开的。
就拿东苑来说,两条密道都经过东苑,但密道隔了有十米远。
安容想不通,这样挖密道,实在太浪费财力物力了。
不过好处也不能磨灭,谁能想到侯府底下有两条密道?
找到一条估计就死心了吧。
安容细细看着,忽然眼睛一凝。
她发觉有个地方,似乎有重合,就算不重合,也只有一墙之隔。
萧湛今儿才找到密道的入口,应该会将墙打通,去另外一条密道找宝藏吧?
安容晃晃脑袋,让芍药将图纸小心收好。
换上新做的裙裳,再梳了个喜气的发髻,安容带了芍药出府玩。
彼时,侯府红灯高挂,丫鬟婆子人人换了新衣裳,头上都簪了一朵绢花,高高兴兴的去二门哪里领赏钱。
今年安容收了几个大红包,是两辈子加起来最多的一回。
老太太包了八百两。
侯爷包了一千两。
三太太包了一千两。
几位太太,再不满意安容,该有的压岁钱也不能少了。
便是大夫人,也都包了五十两。
老太太的乐趣在看戏,安容她们的乐趣在数压岁钱。
看到安容收了那么多的压岁钱,沈安姝嘴撅的高高的,几乎可以挂个夜壶。
沈安溪也都羡慕妒忌啊,她的压岁钱加起来还不及安容的五分之一呢。
娘亲只给了她一百两的压岁钱,往年只有五十两啊。
老太太给了她二百两,往年只给一百两的。
大伯父也给了二百两。
看着安容那喜滋滋的模样,沈安溪一耸鼻子,又掏出来一沓红包。
安容呆呆的看着她。
沈安溪得意了,“虽然我压岁钱没你的多,可我的红包多啊,这是二哥给我的。”
安容嘴角轻抽,哀怨的看着沈安北。
沈安北就扭头瞪沈安闵了,你够了,你还让不让我这个大哥好好过年了?
沈安闵很无辜,这能怪他么,他也很憋屈啊。
早前六妹妹就祝贺他财源滚滚,学业有成,然后就把手伸了要压岁钱。
他从来没给沈安溪过压岁钱啊,可是沈安溪说,今年不同了,二哥挣钱了。
沈安闵想想也是,酒坊生意好,给她个压岁钱也应该。
沈安闵要找红纸包红包,沈安溪便道,“那多麻烦啊,二哥,你把你的红包给我就是了。”
然后,所有红包就到沈安溪手里去了。
沈安闵琢磨着是不是要找安容要压岁钱,她才是酒坊最大的老板啊。
不过他不好意思说,谁叫他是二哥了。
沈安闵瞄了沈安北,语重心长道,“大哥,做哥哥的要爱护弟弟妹妹,四妹妹一年到头也不求你什么,好不容易喜欢你的红包,你要自觉啊。”
沈安北呲牙,什么自觉,是自觉他没压岁钱了,他也要没才对吧?
这可是他最后一回收压岁钱了啊。
明年娶了媳妇,就收不到压岁钱了。
沈安北肉疼的将红包上缴到安容手里。
安容很坦然的就收了,然后喜滋滋的数起来。
沈安溪扭头看着安容,“四姐姐,你要自觉。”
安容囧了。
她很自觉的抱着红包去隔壁的桌子数起来。
沈安闵笑的肚子疼。
六妹妹说的自觉,是让安容自觉给她发红包,安容理解错了。
沈安北则摸着自己的脸皮,要是再年少个几岁,再脸皮厚一些,红包被打劫了,他会再去讨一圈。
沈安溪又望着沈安北,他给安容红包了,没给她呢。
沈安北汗颜,没道理没收到压岁钱,还往外掏红包吧。
沈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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