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奚落死她们啊?
保守起见,沈安溪咯咯笑道,“没有闯祸呢,不信祖母问夏荷姐姐,我们只是逛了逛街,然后办了一些小事,四姐姐还替人治病了呢,回头有惊喜给祖母。”
老太太挑了下眉头,笑着伸手戳沈安溪的脑门,“还惊喜呢,不是惊吓就不错了。”
沈安溪一听,嘴撅几乎可以悬壶,“祖母就会小瞧人,不信我,还不信四姐姐么?”
老太太捏了捏沈安溪的脸,退步道,“信,不论你和安容说什么,祖母都信。”
沈安溪得意的扬眉,可是一想到沈安姒,眸底的笑又褪去了三分。
在松鹤院小坐了会儿,安容便回玲珑苑了。
路上,芍药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道,“姑娘,萧表少爷知道荀少爷的事了,他连靖北侯世子的面子都不给,荀少爷那儿……。”
芍药没忍心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她想说:萧表少爷执意不退亲,姑娘和荀少爷注定没有未来,与其现在爱的死去回来,将来痛苦不堪,不如现在就狠心点,至少将来少痛苦一些。
芍药在心底说话,又觉得爱的死去活来这个词用的有些严重了。
姑娘只是对他有些好感,喜欢他罢了,死去活来肯定不会,要是不能和他在一起,姑娘会寻死觅活么?
芍药觉得安容不会。
事实上,安容真的不会。
前世爱的那么深,眼里心里只有苏君泽,换回来的也不过是遍体鳞伤。
这一世,她对荀止的喜欢,还没有上一世来的强烈。
受过伤的她总抱着小心翼翼的态度。
若是说喜欢一个人能有十分,那安容会留三分给自己。
更何况,安容知道,荀止几次说娶她,都是因为木镯。
她或许只是顺带的。
安容刚刚重生的时候,甚至想过,她这一世守护好武安侯府就好,嫁人的事,她不愿意了。
可是她知道,她不可能在武安侯府待一辈子。
父亲和祖母不会答应,所以安容才铮亮眼睛去寻找。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那个人会是萧湛。
可偏偏就是他。
想到自己的亲事,安容就脑壳生疼的紧,她该怎么办?
谁能给她出个主意?
芍药帮安容出主意道,“姑娘,萧表少爷知道荀少爷了,不知道有没有揍他,要不你让小七回去问问?”
安容扭头看着芍药。
芍药眼神干净,带着关切之意。
安容摇摇头,拒绝了。
可是等她回了玲珑阁,喝了一杯茶后,她又改主意了。
一刻钟后,萧湛收到小七的飞鸽传信。
信上写道:萧湛知道你我的事了,他揍你了没有?
萧湛内伤。
简短的十几个字。
里面有对萧湛满满的嫌弃。
更有对荀止满满的关怀。
今儿白天她就脱口说不许杀荀止的话。
老实话,要不是荀止是他自己的话,他早灭他十几回了。
他不愿意做荀止!
心里赌气的萧湛,回了安容两个字:揍了。
约莫一刻钟后,萧湛就打喷嚏了。
他可以笃定是看了信后的安容在骂他。
那种心酸、心塞,岂是有语言能形容的。
他活了十几年,还不如刻意装出来的模样更讨人喜欢。
便是国公府里那些丫鬟小厮都觉得他不穿玄青色锦袍时更平易近人些。
萧湛揉太阳穴。
他都有想离京出去散散心的想法了。
话说萧湛猜的没错,安容看了信后,真的骂他了。
然后来了一封很关心的信,却能叫人吐血:你怎么没有还手?
萧湛恼回:内伤。
两个字,让安容摸不着头脑。
谁内伤啊?
是荀止,还是萧湛?
还是她问的问题很叫人内伤?
安容猜了好一会儿,觉得还是她问的问题太笨了,他肯定是没有还手。
不然萧湛的脸怎么会……
好像萧湛的脸是不是青的她也不知道。
哪有人打架不还手的啊,便是手无缚鸡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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