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闺阁‘女’儿既然将她的一切打听的清清楚楚,只有对原本的顾清颜极其熟悉的人,才能发觉她变了,就连顾宛颜也只怀疑她之前是在藏拙!
可是为什么顾清颜的记忆中之前从来没有过她?
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重生。
朝倾公主深呼吸,神情恢复从容淡定。
就算被认出来了又如何,她还能杀了她不成,这样匪夷所思的事说出去,谁会信?
连太医都说她是因为摔跤撞了脑袋,得的是臆想症,况且她有顾清颜的记忆,‘蒙’‘混’过关完全可能,倒是她,莫名其妙的对自己那么好,顾家人都在怀疑她有不轨企图。
至于真的顾清颜哪去了?天知道!
“你别问我顾清颜在哪儿,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绝食饿晕了,醒来就在大周了,还成了一个人人都能欺负的小官之‘女’!”朝倾公主冷声道,声音带着惆怅和愤恨。
安容怔怔的看着朝倾公主,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想着她做的那些事,心中就愤岔不已,“我知道你是朝倾公主,但是你顶着的是清颜的身体,我不希望她回来的那一天,已经恶名昭彰!”
安容嘴上这么说,可是心中却在打鼓,清颜真的还有回来的一天吗?
朝倾公主勾‘唇’一笑,不再故作温婉,笑的骄纵,“我不管这身体是谁的,现在都是我的,我只是我!她害的我突然出现在这里,若不是这身体现在是我的,我都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若不是身份不够,需要她随时搭救,她早杀人灭口了。
说完,朝倾公主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后。发觉手里还拿着锦盒,想也不想就丢在了一旁的草丛里。
安容一直看着她走远,看着自己辛苦调制的‘药’膏被丢在地上。嘴角划过苦涩笑意。
那是她两世调制的第一盒‘药’膏,别人不珍惜,但是她舍不得被人糟蹋。
安容迈步走过去。
才走了两步,身后传来芍‘药’的唤声,带着急切和焦灼,“姑娘。不好了。世子爷出事了!”
脚步蓦然顿住,安容伸手抹掉不知道何时滑落的泪珠,问道。“好好地,我大哥能出什么事?”
芍‘药’呆呆的看着安容,姑娘怎么哭了,眼睛都有些红了,不敢问的她回道,“奴婢也不知道,大姑娘来说。世子爷在山上摔跤了,摔断了胳膊。”
安容脸‘色’一变,手里拿着的绣帕悄无声息的掉落。
毫无察觉的安容,提起裙摆就跑开了。
芍‘药’倒是想去捡,可是凑巧来了一阵讨人厌的风,将丝帕吹远。掉进了湖中。
芍‘药’撇了撇嘴。追着安容离开。
两人走后,暗处走出来一身雪青‘色’绣着木槿‘花’的锦袍。伸手将地上的锦盒捡起来。
深邃的目光落到‘波’光嶙峋的湖面上。
一朵兰‘花’在水中绽放。
安容跑的很快,心里有些急慌,大哥怎么会摔断胳膊,前世大哥过世之前,一直安然无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在之前她坐的位置上,安容见到了沈安芸。
乍一看,安容有些惊‘艳’。
今日的沈安芸穿着一身樱草‘色’缕金雨‘花’锦袖衣,头上戴着的正是那日在‘玉’锦阁拍下来的头饰,明眸善睐,巧笑嫣然。
一旁坐着的沈安‘玉’,脸‘色’青黑,手里的绣帕皱褶,显然被折腾了许久。
对于大家的反应,沈安芸心情很好,嘴角上弧,娇羞道,“别这么看着我,我都恨不得把头饰摘下来才好了,这可是我的陪嫁,我这会儿戴了,就不是新的了。”
沈安姒坐在一旁冷笑,鬼才信她的话!
大哥就算摔了,不小心把胳膊摔断了,也有丫鬟小厮来禀告,需要她一个待嫁的‘女’儿出来传话吗?
还凑巧的碰到她在屋子里试戴头饰,听到大哥受伤的消息,赶紧去安慰老太太,又怕四妹妹心急莽撞,所以亲自跑一趟。
说白了,不就是想来参加梅‘花’宴么,寻什么借口!
还出现的这么突然,一个庶出的‘女’儿竟然穿的比嫡‘女’还要尊贵,甚至超过了郡主了!
安容才不管沈安芸打扮的有多惊‘艳’,她只想知道她大哥到底伤的如何!
沈安芸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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