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和记忆中的舞蹈重合起来,一样的舞袖回首娉娉笑,勾魂夺目。
公主。
朝倾公主。
北越的朝倾公主。
清颜是北越的朝倾公主!
安容觉得自己疯了,怎么可能,这一世的清颜怎么可能是朝倾公主了?!
安容惊站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沈安‘玉’一跳,猛然拽了安容一下,咬牙道,“你‘激’动做什么,不就跳的稍微好一点吗,谁不会啊!”
沈安‘玉’嘴上说着,可是心里却在妒忌的冒酸水,一个四品小官之‘女’,居然跳的这么好,她请的起‘女’先生吗!
一曲《惊鸿舞》,‘艳’惊四座,让人忘了呼吸。
等顾清颜袅娜福身时,他们还没有回过神来,顾清颜见状,嘴角划过一丝得意的笑。
靖北侯夫人拍手叫好,眸底是毫不吝啬的赞赏,“舞姿果然非同一般,叫人惊叹。”
庄王妃则笑道,“顾大姑娘还真是奇特,方才烧菜的样子,和这会儿的舞姿,简直判若两人,这一回的梅‘花’宴可是发人深省。”
难怪有那么多看着娇柔的大家闺秀,出嫁前容貌端庄,蕙质兰心,出嫁后,心狠手辣,妒忌成狂。
为了嫁个好人家,夺人眼球,着实下了一番苦功夫,还真是难为她们了。
长公主但笑不语。
顾清颜下了比试台,没有回座位,而是朝另一边走去,她需要把衣服换回来。
安容站了起来,追着走了。
某个刚跳上比试台,正打算大放异彩,好叫大家知道,他虽然放‘荡’纨绔了那么点点儿,但不是真的不学无术,他以前只是不屑要那些虚名罢了,谁想一扭头,安容走了。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可是还有雄‘性’为了博取雌‘性’的青睐,使出浑身解数的,可是某世子想要的青睐走了,还比试个‘毛’线!
一脸哀怨的掏出‘玉’箫,心中憋屈的某世子硬生生的把一首《凤求凰》吹的众人直捂耳朵,苦不堪言。
靖北侯夫人脸已经成铁青‘色’了,来之前还信誓旦旦说要改过自新,不再胡闹了,一脸兴奋的跳上比试台,就吹了这么首要命的曲子,他还不如只看看热闹!
靖北侯夫人脑壳生疼,不忍耳朵受折磨,伸手捂住。
等她捂住了,那群早受不住的贵夫人也就不用留脸面了,做娘的都这样,还指着外人赞赏么?
再说顾清颜喜笑颜逐的离开,可是走到半道上,就发觉有人跟踪她,蓦然回首,便见到一脸审度的安容。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跟踪我呢,原来是你,”顾清颜拍着‘胸’口道,“你不看比试了吗?”
安容紧紧的盯着她,目光赤果,叫顾清颜浑身不舒坦,‘摸’着自己的脸颊,“我脸上没有脏东西吧?”
安容朝她走过去,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道,“这是你要的祛疤良‘药’,你能告诉它叫什么吗?”
顾清颜接过锦盒,打开一看,见里面是个‘精’致的胭脂盒,面上一喜。
可是打开一看,那一坨黑‘色’,黑的惊心动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祛疤良‘药’她见过不少,可还没有哪个是这样的。
她哪知道这个叫什么,宫里进贡的良‘药’,都是‘色’香味俱全的,玲珑剔透,芳香四溢,便是误食了些也不会送命。
黑乎乎的‘药’,她只听说过一个。
“这不会是狗皮膏‘药’吧?”顾清颜扭眉,眸底闪过一抹不虞之‘色’,这是成心耍她玩吗?
这样的‘药’当作贡品送到太后跟前,还抹在身上,可能吗?
安容赫然一笑,“之前我还不敢怀疑,纵然你‘性’情大变,记‘性’错失,你还是原来的你,没想到一个从来不会跳惊鸿舞的清颜竟然舞艺超群,弋阳说你脱口一声‘诛九族’,丫鬟说你自称是公主,我只当你是得了妄想症,没想到得妄想症的那个是我!”
顾清颜脸‘色’大变,以前她渴望别人相信她真是公主,可现在被认出来,她却心慌了。
“你‘乱’说什么,我听不懂!”她慌‘乱’道。
安容静静的看着她,看着这张熟悉的脸,陌生的表情,心中荒凉,她重生一世,为何人事不再。
“你何必跟我装傻,朝倾公主?”安容笑的冷沉。
顾清颜,应该说朝倾公主猛然抬头,看着安容的眼神带着恐惧,半晌都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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