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人以上拨给耕牛一头,耕种前两年所得无需交纳任何赋税,自第三年起,每年每亩交粮两石,余粮自存。若有不愿耕种者,可入厂做工,不限男女,酬劳丰厚;筛选合格者也可入军当兵……”
“太优厚了……”还没听完,潘达就连连摇头,“侯爷,当初那些饥民也就罢了,现在这十万人都按这个章程办,就得五十万两银子、三万头耕牛,而且前两年不缴赋税,这是一笔多么大的支出?就算侯爷财大气粗给得起银子,三万头耕牛从哪里来?”
“这个……”
潘达分析道:“我虽然对两广不甚了解,但是一次弄三万头耕牛几乎没有可能。如果承诺无法兑现,这些泥腿子期望太高,失望也就越大,弄不好还会引发骚乱。窃以为,这章程得改一改。”
夏天南听他分析得挺像回事,便问:“那你说怎么改?如果与前面的移民待遇不一样,互相攀比又怎么安抚?”
潘达清了清嗓子,打起精神,说:“将同族、同村百姓全部打乱,让他们无法串联生事,然后一文钱的安家费也不给,耕牛暂时也不拨付。让他们自己垦荒,勤快的就养活自己,懒的就自生自灭,赋税一文不少,但是可以申请缓交,等有收成了一并缴纳,这样他们就会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活下去,每天累个半死,没有精力攀比,更不会闹事。老百姓嘛,不能太惯着,得拿绳牵着,时不时抽一鞭子,保管服服帖帖,这样才是驾驭百姓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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