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既然是做生意,有竞争很正常,我也不打算追究以前那些芝麻蒜皮的小事。”
常威大喜,点头哈腰地说:“平南伯果然大人大量,小的佩服。”
“不过,今天你必须把你干爹的去向告诉我。”夏天南指着大火,“你不要告诉我,你也相信你干爹会自焚?”
常威眼珠一转,换上一副悲戚戚的表情:“什么,义父他自焚?义父,你为什么如此想不开啊……”一边说,一边嚎哭起来。
夏天南观察了他的表情,看见他眼眶里一滴眼泪都没有,纯属干嚎。虽然这种以利益关系维系的义父义子之间未必有什么真正的父子情,但是听到常威听到义父自焚的消息时一点也不惊讶,就很可疑了。
他吩咐左右:“常公子这么伤心,我们要成全他,把他抬起来,丢到火里去陪义父上路。”
几名日本武士应道:“哈依”,然后七手八脚把常威抬起来,作势就要往火里丢。
热浪扑面而来,常威的眉毛几乎要被燎到,他恐慌不已,拼命扭动挣扎,大声叫道:“不要丢我进去!平南伯,我想起来了,义父房中有机关……”
“啪”的一声,常威被丢在地上。他顾不上浑身摔的火辣辣的疼,爬到夏天南脚下,忙不迭地交代:“平南伯,我全说。义父在自己府中挖了一条地道,入口就在床下,只要把盖子从里面盖上,火势一起,房屋倒塌,谁都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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