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卫还是很实在的,当下掰开马相的嘴巴瞧了瞧,砸吧下嘴巴从地上抓起一把牙齿,合着泥土就塞到了他的嘴里。
马相被噎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撕心裂肺的一通呛咳,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嗓子眼儿是没那么堵得慌,可那种恶心感却挥之不去。
“别在我面前玩什么硬骨头做派,我问你答,赶上我心情不错的话,或许留你多活几天,否则……”孟获感觉自己现在很有反派老大的气场,说着话还不忘抖了抖身子。
马相有气无力的哼了俩声,骨头还真是硬朗,朝着孟获龇牙咧嘴一笑,嘴里含糊不清说道:“我要是怕死,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了!”
这话是有几分道理,孟获却是冷笑摇摇头,沙摩柯急于表现,虎吼一声站了起来道:“主公,这厮不收拾服帖了不会说真话的!让属下来给他点颜色瞧瞧!”
马相瞥了一眼沙摩柯哼道:“好好的胡王不做,非要做人家鹰犬,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沙摩柯气得血灌瞳仁,却是不善言辞,憋着一肚子气楞是说不出话来。
孟获站起来走上前去一脚将马相踹翻在地,嗤的一声笑起来道:“马相,你却一点都不识相,我不得不纠正你一个观点,并非所有人都如你黄巾贼一般心中只有上下高低之分的!”
“沙摩柯与我,英雄惺惺相惜,承他之情分认我为主,我却是当他兄弟一般,五溪蛮之地,沙摩柯依旧是当之无愧的胡王,今日便当着你这等小人面前说个明白,即便日后,我孟获能有问鼎九五那天,胡王沙摩柯一脉,与我名为主臣,实为兄弟,可听调不听宣!你这等小人是不会明白的!”
沙摩柯闻言又是惶恐又是感激,带着众人纷纷跪倒叩首:“主公严重了,沙摩柯及五溪一脉,永为主公臣属,不敢有丝毫异心!”
孟获这句话说的极其的大胆,实在上已经把他的野心昭然于众人面前了,如今黄巾势大,天下已乱,相信不少人已经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出路,如果自己再遮遮掩掩,小家子气不说,还失了下属的心。
当然,这话出自我口,入自你耳,说说也就罢了,大面上还是一如既往,毕竟如今还是大汉的天下。
“倒是你们黄巾贼,什么手段都不忌讳,心中早就没有善恶对错之分,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干着满足一己私欲的勾当,只可怜那些底层的兵卒,被你等蛊惑,妄自送了性命!”
马相依旧嘴硬道:“历来一将功成万骨枯,不世基业的建立,本就是踏着鲜血和累累白骨之上的,大贤良师日后问鼎天下,一众黄巾教徒以生命换来的不世功勋自然会带来丰厚的回报!孟获,只可惜今日杀不得你!”
孟获气乐了,这货被洗脑了吧?
“我倒是一直不明白,马虎要杀我,自然是为了嫁祸于朝廷,挑起南中内乱,使得我孟家也绑在你们的战车之上,只是马虎失败了,你如今这么作,莫非也是这样的想法?”
“你还不算笨。”马相冷笑道:“今日我要是杀了你,我随后便自杀,那时候沙摩柯便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都说不清了,届时,南中孟家和五溪蛮胡王之间必不可免的迎来一场大战,以你俩家的实力及影响力,不用多久,益州和和荆州将遍布战火,朝廷也好,地方豪强也好,都无可避免的卷入这场大战之中。”
孟获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到了那个时候,不管孟家还是胡王会不会和你们结盟,天下大乱,起码能帮你们分担一些压力。倒是打的好主意!”
孟获越说越冷淡,皮笑肉不笑继续道:“可惜你们没有算到的是,俩次都没有杀得死我,反而暴露了你们真实的目的,如今马虎还在我孟家地牢里,你却是要先走一步了。”
“你敢杀我?”
“如何不敢?”
“我百万大军枕戈待旦,你孟家就算加上五溪蛮,那也是螳臂当车!”
孟获摇摇头道:“马相,你要弄清楚,你并没有你自以为那般重要,黄巾贼就算有百万大军,本身还疲于应付朝廷大军,你认为他们会为你兴兵再竖强敌?”
“其次,不过是一般土鸡瓦狗的贼人罢了,你当我孟家怕了你们不成!”
孟获知道这仇怨是结定了,也不再遮掩道:“我内有孟家五万精锐战兵,我夫人祝融部十万部众,还有南中唯我孟家马首是瞻的诸蛮番部,唾手可得数十万之众,外有五溪胡王数万之精锐,还怕你区区黄巾毛贼?”
这话是不是有些夸大,实际上孟获自己都说不好,人数上来说,应该是差不离儿,但是拉到战场上,究竟有多少能用,那就说不准了。
马相却丝毫不怀疑这一点,要不是南蛮实力如此,黄巾军也不会一再派出使者试图结盟了。
“马相,你若是能够降我,回黄巾做我内应,我日后也不会亏待于你!”
“呸!老子旁的不如你,这骨头却并不比你软!”
孟获撇撇嘴摇头说了一句别人都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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