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醒醒,醒醒别睡了。别闹,我习惯性的挥了下手,慢慢模模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我躺着看着旁边一个不知名的小哥,这是怎么了。“上班了,别睡午觉了,老板下午过来。”“哦。”我习惯性的回答,坐了起来,突然想到了前面的记忆里似乎我是晚上睡觉,现在这是哪里,有点眼熟。熟悉的墙面,熟悉的海报,哎,这不是我曾经记忆里工作过的地方吗,我从睡的沙发上起来,周围几个人头正盯着自己的显示器工作呢,我走到一个妹子身后瞟了一眼电脑右下角时间,6/15/2015。如果前面记忆里是梦,这个也是梦,梦中梦?等等,我笑着对身旁的人说:“大家中午吃的什么,多少钱的,明天我也要吃。”我前面那个脑袋转过来了,一个戴眼睛灰头土脸的妹子看着我,一脸鄙夷的说:“哎,中午不是大家一起吃的火锅吗?你忘记了?”该死的梦境给我制造了一个关卡吗。我咳了一声说:“其实我睡了一觉失忆了,那么大家能告诉我马上要做什么事情吗?”戴眼镜灰头土脸的妹子又回了句:“哦,我知道了你其实不是地球人。”什么情况,梦境自动给我冷场断话题,把我比如绝境?“嗯,对的,我其实来自于M78星云。”“那你变一个呀。”“这不我失忆了吗,我忘了怎么变了。”靠她旁边的人头也转过来看着我鄙夷的从鼻子里发声道:“玩够了没有你们,快干活了。”还好看来梦境里还不希望我直接没办法接下去,只是故意让我难过吧。糟糕该死的梦里,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下面要做什么,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回避,只要不接触其他人就不会产生我无法继续下去的理由,“那个好吧,不闹了,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请个假回去休息一下。”“那你等老板来了和他说清楚吧,任务这么紧,你不能忍一下吗,看你红光满面的。”喊醒我的越看脸越扭曲男说道。梦境竟然如此理智,那么要打破梦境的最好做法是不是就是要破坏理智。我直接跑到空位置处,拔了显示器的线就要砸,突然不知怎么了我的手就被其他同事控制住了,果然,理智的世界里只要在我认为有人的地方就会触发这个夺显示器的动作吧,梦境在防止我做不理智的事情,我缓和了下,放下了显示器,旁边同事竟然来安慰我,当然此刻它们说什么我都选择性全部屏蔽掉了,我必须坚持完全的听从自己的,来抵御任何可能让我动摇的话语。
我感觉自己脑海中只有一个自我的声音:我如何去做无法预料的事情呢?当然是不经过我而发生的事情,比如我并不是有意去杀一个人,但是因为这个人喝的水源已经被毒污染,而这个毒呢又只是因为巧合被人带进去的,而带进去的人也因为日常需要接触而无意中带进去的,而夹带的东西是我事先大量准备好的呢,而又不是一定能选上的,但是经过次数积累最终肯定会选上的。那么这么看如果要破坏这个局,世界应该去破坏我放大量东西这个动作,看似没关联其实可以引发一系列事件,只要夹带的人重复他正常每日的事件,很快一定会毒杀某人的。我觉得我得策划一些具有威胁性但是并非直接触发的事情,看世界如何破局,我静静得去观察破绽,也许能得到什么。嗯,我现在还想吃点什么,我无视身边同事到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鸡蛋,油,辣椒,装进保鲜袋包扎好,放进微波炉加热,嗯哼一切顺利,简单的原理,虽然不是我直接控制,但是微波炉正常原理下就等着爆炸了,微波炉一直在加热,等了半天还在继续工作,也什么没发生,因为我没有在意加热的具体细节:如时间,只是一下拧了一大圈,然后我还在等待,微波炉还在运转,什么也没发生!我想多了,我高估了梦境的世界,现在这个世界既无法做到考究细节也无法做到复杂连贯的逻辑,这世界应该只能阻止单一直接性发生的事件,但是连锁发生的事件就不能进行判定,所以微波炉不爆炸无止境的传下去就是直接就无视世界规律了,这,就是梦境的最大缺陷,逻辑并非完整的!
这时候我有主意了,我叫上了一名高大的同事要到阳台抽烟,他也配合的到了阳台,他满脸不情愿的走了过来似乎觉得并不是什么好事,我等他开门以后我突然跳起来猛的揣在他身上,这个阳台并没有挡板,围墙也只有半身多高,因为反冲击力我人后仰着从阳台摔了下去,下意识的闭上眼感觉背后一阵冷汗,但是逻辑在这个时刻背叛了,我脑袋里并没有嗡嗡的失重感,我浮在了空中一动不动,而那个同事也还是一脸不愉快的站在阳台门口仿佛一切都正常,我现在身体完全静滞在空中,而不是飞。前面夜晚时候我本想自杀但是因为我太保守了不敢去尝试,现在在我生死一线之际,对于我个人如果我死了,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那么自然逻辑就不存在了,我的梦中世界能维持正常,就是因为自己灌输了保守思想使得自己以及周围可见事物一切按部就班,但是现在我这个疯狂举动超出了主动的自己的表意识,应该算是进入了一个自己是自己的神的状态。看来有时候谨慎也是一把双刃剑。现在我要结束我自己的世界,按照过去做梦的习惯,如果一个世界演不下去了自然就会进入漆黑的深度休眠结束梦境吧。我漂浮着回到阳台上,“嗯,抽烟。”同事本能自然的掏出烟要抽,“我说你要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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