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安可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后。
当她和麦海生一块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他们的身边站着一个气质高雅的女人,那是安可的妈妈,夏雨晨。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谁也不说话。此刻的我觉得自己相当可怜,相当的可笑。
他们是一家三口,他们是一家人。可是我呢?站着她们一起,我算什么?
后天,笑,我妈妈的祭日。
他们一家三口来祭拜。
上帝,请你不要这样的捉弄我,好不好?
这样的时候,我该说谢谢你们来祭拜吗?
“乐乐。”安可走进我的房间。
“出去。”我背对着她,我的眼睛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你,为什么还是这样?”安可向我走了过来,眉心紧锁。
“我怎样?”
“为什么你总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呢?”
“本来就是你们的错!”
“麦乐乐,你什么时候可以懂事点?”
“别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你没资格!"我愤恨的盯着安可,我感觉我的眼睛里已经冒火了。
“我是你姐!”
“得了,我只有陈雨一个姐姐。你,不是!不是!”我冲她喊道。
“你!”
“出去!”我边说边将安可从我的房间推了出去。
我“砰”的把门关了起来,我不想看到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顺着卧室的门,我慢慢的滑坐在地上。
床头的柜子上还摆放着我小时候的照片,照片上,我,妈妈,还有爸爸,我们才是一家三口。
可是曾经的幸福却早已成泡影,如果不是她们母女两,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这个家就不会一下子换了两个人...
好悲哀,安可的妈妈抢走了我的爸爸,我妈妈的丈夫。安可,抢走了我季阳。笑,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连着两天,我都没有去学校,一个人窝在家里。
安可半年前转学去了北京,现在又突然转学回来。
麦海生开车往墓地的位置驶去。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抱着一束桔梗花。妈妈生前最爱的花。
窗外,淅淅的下着小雨。
头晕,我闭上了眼睛,将头靠着车座上,心情压抑的时候,我就会晕车。
车后面是安可母女两。
今天在花店的时候,那个女孩子跟我讲了关于桔梗花的故事:
“桔梗”的朝鲜文叫做“道拉基”。在朝鲜族的民间传说中道拉基是一位姑娘的名字,当地主抢她抵债时,她的恋人愤怒地砍死地主,结果被关入监牢,姑娘悲痛而死,临终前要求葬在青年砍柴必经的山路上。第二年春天,她的坟上开出了一种紫色的小花,人们叫它“道拉基”。
下车的时候,我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
往墓地走去的路上,四个人各怀鬼胎,谁都不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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