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半夜打我电话!
扑通!
“啊...”一个不小心,我从我那小床上滚了下来。
揉揉屁股,睡意全无。
开灯,上床,拿手机。
最后一个电话显示的时间是:凌晨2:13分。一分钟之前。
屏幕上显示着17个未接来电。有四个是麦老头的,其他的都是季阳那小子打的。
“我没有说谎,我何必说谎...”正在犹豫给不给他回电话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还是季阳。
“喂,我说你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给我打什么电话啊?”我极度不爽的对他吼,谁让他深更半夜吵我睡觉,外加跟我死对头交往呢!
“乐乐...”
“哎哎,别以为你装出一副可怜怜巴巴的样子,声音哭哭啼啼的,我就会不计较你跟安可交往的事儿,我告诉你季阳,我跟你没完!”
“乐乐...”季阳还是一副要哭了的声音。
怎么回事?声音真的怪怪的...近二十年来,貌似季阳只有过一次这种情况,是他妈妈下葬那天,他哭得几度昏厥。
“季阳,你...你怎么了?
“没没...”季阳仓皇的闪烁其词,“就是想你了我...”
我刚想说什么,却听到那边传来女人的声音。
“阳阳,在这干什么呢?”
“没有,一女的打错电话来着。”
“是吗?”
“嗯嗯。睡觉吧”
....
嘟.嘟...
“季阳,你他妈混蛋!”我大声的吼道,用力的将手机摔了出去,手机撞到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在深夜里显得那么的真切,我看着散架的手机,想哭,却连哭的理由都找不到。
那是安可的声音,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的安可。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又睡着了。
我做梦了。
我梦见自己被人绑架了,然后被铁链绑在密室里,密室里满是水,漫过我的肩,我感觉自己在慢慢的下沉,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我拼命的挣扎。
然后,我梦见自己飞了起来,飞出了那个密室...
我拼命的跑,拼命的奔跑着。
我跑回了家里,看到了妈妈,看到了爸爸。
爸爸躺在床上,然后我听到了自己声音,我说,“妈妈,爸爸怎么了?”
“乐乐,乐乐。”
“醒醒,乐乐,怎么了啊?”
睁开眼,感觉到枕边湿了一大片,我看到了姐姐焦急的面孔。
“姐,我想妈妈...”我带着哭腔对她说。
“傻丫头,有姐姐呢。”姐姐将我抱在怀里,像是哄婴儿一般的哄着我,“没事...”
“呜呜...”在她面前,我没有办法去伪装坚强,只有在她面前我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放声大哭。
安可,那个女人的女儿。我喜欢叫她狐狸。因为她有着和那个女人几乎一样的脸蛋。她美的让人嫉妒。好吧,我承认我嫉妒她,嫉妒她有那么多人爱她,嫉妒她过的比我优越,嫉妒她可以轻松的就得到一切...
可是我呢?却一直像个皮球一样的被推来推去。
妈妈不要我,爸爸也不要我。我只能在孤儿院当一名被人怜悯的孤儿。
当我拼命的考上重点高中的时候,他回来了,那个自称是我爸爸的男人。
我的记忆里有他,我清楚的记得他是怎么把我绑在孤儿院门口的铁栏上,清楚的记得他是多么的绝情,任凭我怎么哭闹,他却始终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安可的妈妈,夏雨晨。
所以我恨他们,我恨夏雨晨,恨麦海生,也恨他们的女儿,安可。
我用三年的努力换来一张一中的录取通知书,麦海生用十万块钱给安可换了张同样的录取通知书。
笑,这就是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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