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韩鹤,狠下心来说:“相公为蛮夷的事操劳不少心,祖母又去了,还是回房休息。”
“好。”
在他们离去的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监视,把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全部记录下来。
“韩鹤,我们又见面了。”树上发出奇怪的女声,紧急着传出清脆的孩子声音,似乎有两个人。
女子抚着心口吁气,她脸上有可怕的伤痕,从头部到鼻子,触目惊心。韩府的祀堂里,冷清清地孤立着灵牌,只有刚烧完的纸钱盆里还残留一丝余温。
“韩老夫人,本公主能看到你今日,就算是黄泉地下也瞑目了。”女子冷冷地说,比冬月外面的飘雪还凉上几分。“脸是被你毁的,母后是被你陷害死的,宴哥哥还是被你逼死的。你说你怎么怎么歹毒!放心,只要本公主活着,每一天,你的韩家后人都别想过好日子。”
痛苦到极处,会流泪而笑。
女子无力跌坐在地上,慢慢闭上双眼,微微呼吸,想象桃花漫天飞舞,掉落在她肩头。
“如涟,你睡着了。”
三月,春日里的阳光明媚,让感觉到舒服的暖意,山坡上的幽幽绿草又开始冒芽了。
“十若,安南被收复,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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