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听闻与病情有关,红着脸说道:未曾。江归海见赵风如此羞涩,忍不住大笑起来,忽然想起自己阅历丰富,赵风却是雨露未沾,自然难以启齿,强忍住笑意道:赵兄莫怪,这男女之事,乃阴阳相融,天经地义,瞧你生性坦荡,何不潇洒应对?
听江归海这般说辞,赵风果然放开性子,说道:我与尘儿两情相悦,情投意合,早有心比翼双飞,却始终未曾踏出那步。
江归海问道:为何?
赵风道:年纪尚浅,与母失散,不忍欺侮于她。
江归海道:我瞧柳姑娘对你情深意重,爱你之心无人能及!
赵风叹道:正是如此,更于心不忍,只盼能寻了母亲大人,名正言顺将尘儿许给我。
江归海道:非也,柳姑娘母亲若知晓你情意,定会早早托付于你,我问你,若是名正言顺许给你,你可会对柳姑娘好上千百倍?
赵风道:无论名正言顺,我都会对尘儿好上千百倍!
江归海笑道:是也,你的心意不会因此改变半分,何必执着于此?况且,若想柳姑娘病愈,却还差最后一味药引。赵风经江归海开导一番,早已开了窍,见江归海如此说,便问道:药引可是与我有关?
江归海道:公子聪明过人,你正是那药引。赵风愣了下,隐约感到自己听明白了,刚想害羞,却见江归海正色道:柳姑娘自身阴虚,不能制阳,是以阴阳不调,公子雄姿英发,孔武有力,端的一身阳刚正气,若是以阳补阴,引得阴阳调和,柳姑娘自然无事。
见赵风听的面红耳赤,江归海有心引导,便说道:你与柳姑娘晚上一起,自己有何感觉?
赵风答道:明明喜欢,偏生难受的很。
江归海笑道:为何难受?
赵风想了想,却不知怎么说出口,便叹了口气。江归海道:天地造物,本生自然,潮生潮落,花开花谢,公子心有欲求,却无意释放,本就有违天道,何不感受自然,顺应本心?
赵风自修炼则阳经,便停滞于六重功法,那时已心有所感,顺应本心而为,此时,再次听到江归海说到感受自然,顺应本心,豁然省悟。
拱手谢道:先生妙语,解我心结!
江归海见赵风开窍,笑道:如此甚好,且再助你一次。赵风不明所以,正想问江归海,却见若尘走来,想起两人谈话怕若尘听见,兀自心慌,问道:尘儿,何事?
柳若尘低眉顺眼道:我来取药。
赵风忙道:我这就取好了,哪里用的上你。
柳若尘又道:怎敢劳烦大爷,小女子这就取了药,还请老爷落座,容奴婢端茶服侍。赵风这才听出若尘气恼自己,晓得自己错了,吭哧半天没敢开腔,又见江归海立于身旁,忙拉着若尘回房。
食过晚饭,赵风拉着若尘回到房,见若尘又要服侍自己洗脚,便道:尘儿,莫要折煞我了。
柳若尘道:多少人盼着我如此,我不稀罕,我只稀罕你!
赵风红着脸道:等你病好了,我,我让你随便服侍。
柳若尘道:哥哥,今晚说话为何怪怪的?
赵风忙道:喝了药,感觉好些了没?正说着,见药童端了药碗走进来,便问道:为何还有药汤?
药童答道:这药汤是给赵大爷喝的,江老爷嘱咐大爷务必把汤药喝了。
赵风奇道:让我喝药做甚?
柳若尘以为医腰伤的,便嗔道:江大夫叫你喝你就喝!谢了药童,将药碗端至赵风身前,赵风喝了那碗药汤,药童告退。
服侍完赵风,柳若尘自己也洗漱一番,便拉着赵风早早上了床。
哥哥!
嗯?
从邦县到江陵,背着我途经三州七县,哥哥累么?
不累,背着尘儿我高兴的紧!
以后莫要管我,服侍哥哥,我也喜欢的很!
赵风听了竟莫名感动起来,搂着若尘道:你真好!柳若尘刚想说话,便觉得赵风有异,问道:哥哥热吗?赵风也觉得身体发热,便道:好热!柳若尘伸手去摸赵风的额头,却听赵风喘着粗气,心下一慌,问道:哥哥哪里难受?我去喊江大夫!
却被赵风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便道:哥哥,弄疼我啦!赵风撒了手,双手却不老实,柳若尘见赵风如此反常,便要吓哭了,却见赵风把嘴递了过来,张嘴便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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