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瑞慈忙出声挽留:“不累不累,你进来吧。”
金璜轻轻提起裙摆,移莲步摆柳腰跨过门槛,冯瑞慈将蜡烛剔亮:“坐下吧,你还想听什么?”
“不知大人有没有与承庆国,有过来往?”
听着承庆国,冯瑞慈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你竟知道承庆国?”金璜点点头:“将军曾经提过,说这国虽小,却物宝天华人杰地灵。”冯瑞慈想了想:“嗯,承庆国使节来朝之时,是我负责接待,虽是个小国,那使节却傲慢非常,竟用与平夏北燕结盟来压我朝,哼,被我命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金璜将袖掩了口中惊呼:“呀,大人这般斯文,也会教训人吗?”
冯瑞慈得意道:“目中无人,渎吾皇圣威,化外之民,不教训怎么行!”
这段往事,金璜是听说过的,只不过内容与冯瑞慈说的很是不同,承庆本是小国,为求自保,在三个大国中选择可以结盟依靠的对象。使节人选虽已是承庆国中最圆滑之人,但与南朝相比,实在是倨傲非常。说话间冲撞了接待官员,被寻个借口,将使节打了一顿。且不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对方确有结盟诚意。使节挨了这顿棍子,便被赶回国,听说在榻上躺了一个月才好。
当初知道这事的时候,金璜便说这接待官员有失大国风度,硬是把可能成为盟友的人逼成了敌人,就算一时不动手,只怕日后也落不着好去。却没想到,那接待官员是他。不由心底冷笑:“只怕是看人家承庆国小,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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