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以后,刘秉晟和门会丰再探树木岭的山庄。
两人傍晚就到了树木岭,远远看见那山庄有人进出,便找了个僻静之处躺下来休息。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回来?”刘秉晟问。
“也只是猜测,不过是猜中了。”门会丰答。
“猜测总得有点依据吧?”刘秉晟不解地问。
“留有一个值更的,那人不是本地人,所以他们没有搬走,只是暂僻。我还估计,这伙人属于耶律太子一行。”
门会丰没有往下说,好像在卖关子。刘秉晟就是不问,只是等着他说话。
“那双眼睛是辽国大内副总管柯路巴的,此人现在四十岁。如果不错的话,他们应该还有至少一个落脚地,一处有事,可在另一处回避一段时间,事情一过,再又回来。既然他们买了下来,就是作了长远打算,不会轻言放弃。”
门会丰说完。刘秉晟还是等着。
“柯路巴那晚应该参加了偷袭,第二天重去,看到没有暴露身份,希望早早了结事端,善待那死去的部下,所以捐款了结他的后事。”门会丰这才把话讲完。
“那我们今晚要特别小心,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察觉。”
刘秉晟替门会丰作了总结。
门会丰转过脸,想看看他这个还要力争的妹夫的表情,可惜天已朦胧,看不清楚。心里想:
“真是个了得的家伙。”
趁晚餐和轮值的机会,他们潜伏到一处重要处所的屋顶,不久,果然有几个人来议事。
在高手很多的环境,他们不敢用倒挂金钩的方式窥看屋里的动静,只好耳朵贴在瓦上听他们说话。
屋里说的是辽国话,他们听不懂。但从两个层次颐指气使的说话等级,估计耶律太子和柯路巴可能都在其中。
趁着打梆、熄灯、就寝,刘门两人潜出山庄。
不久,他们又查出这班人的另一据点在长沙城北捞刀河。
不但吕不从到了长沙,他的伙伴衡山四老也到了长沙。他们租了不同客栈两套相临的别院。
吕不从已露形迹,抛头露面,站在明处玄耀着蟒皮甲。衡山四老隐不露面,处在暗处配合行动。
此时他们正在四老住的别院客房中议事。
四老之首范中虚说:“我们兄弟已经商量好了,认为我们之间的合作应该升级为门派,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只是互通消息,分物即散的松散合作。吕先生计谋、武功都在我等之上,我们甘愿屈从,尊为掌门头领。此地事情一了,便举旗立杆,招兵买马。每人收一两个弟子作为传人,使之香火永继。”
老二范中实说:“吕先生,大哥的意思是:这次我们以蟒甲为钓饵,对上钩的门派或人物,或杀或降,这样不但可以得到大量宝物,在杀掉一批,降服一批以后,天下宝贝便大部分归我们所有了,进可称霸武林,退可回衡山或秦岭玩宝,将来甚至可以有番作为统率江湖号令群雄。”
吕不从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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